阿泽显然也能明白几分,倒是反问了一下:“姑娘难不成去过京州?”
“我家祖上曾是做官之人,当然在京州呆过,不过并不是小女子,多少听家里的人有聊起过。”
阿泽露出尴尬的笑容,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若是杀人,那他在行,毕竟他就是大内侍卫,动刀不是问题,可要是跟姑娘家们谈心,这可难怪了他。
傅景初也没传授过这一门技术给他啊!
而隔壁偷听的叶初心里早就捏了一把汗,阿泽真是呆头鹅,怎么偏偏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就在叶初心里替阿泽感到着急的时候,宋蕴晚再次开口:“阿泽……不,或者小女子应该喊您一声大人。”
谈到此处,阿泽与叶初都拧上了眉头,叶初手中早已暗自抓到了鞭子,而阿泽有一片刻的慌神,可很快便淡然了下来,不解的问:“宋姑娘此话怎讲?”
宋蕴晚那抬眉一笑,尽显风情:“小女子曾说了,家里也曾是做过官的,这官场上之人的气魄自然是与一般人无人能比,从阿泽大人身上,小女子能够感觉到,您的气魄非常人能及,这种气魄若非做过官,那就是当过杀手,虽然您的眉眼看着温柔,可内藏杀意。”她说到此处微微停顿,继而道:“听说江淮曾来了两名官员,您应该就是其中之一了。”
她的话,让阿泽和叶初都微微愣了愣。
宋蕴晚观察力极强,能够将细微之处都能够观察的很好,更有可能,也是她探测出了阿泽的内力也并非寻常。
有了宋蕴晚如此的直白,阿泽便也不在拐弯抹角,这倒是让阿泽略微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宋姑娘观察的如此细微。”
“这可能就是女人吧,不过就算观察再强又如何,女人终究还是逃不过该有的命运。”宋蕴晚有片刻的黯然伤神,可转眼即逝,继续说着:“阿泽大人,我知道您来找我是有何事,若小女子愿意将所知都告诉您,您可放过宋家一马?”
阿泽微微楞了一下,随后带着警惕性说着:“看来宋姑娘,是打算与我摊牌了?”
“打从您抢绣球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迟早也会被您所知,那不如直接了断,还可免受罪。”宋蕴晚说到这里的时候,带了一抹笑意:“不过阿泽大人,做人可不能食言,我已经拿出宋某最大的退让了,还请阿泽大人也拿出您的诚意。”
“什么诚意?”阿泽不解的问着。
宋蕴晚勾起冷笑,用内力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轻而易举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