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成就,全是因为家族上下一心,彼此之间不随意猜忌,否则以这几百年来的动荡,张家早不知覆灭多少次了。
可是,到底该怎么说服这几个老家伙同意自己的想法呢?张平之犯了难。
似乎是知晓张平之的难题,一个不速之客陡然出现在张家大堂中,所有人恍然惊觉。
“谁?胆敢闯入张家内堂!”张平之从坐上惊起。
大堂内还有其他张家核心成员,此刻兵器纷纷出手,剑拔弩张。
可谁人都不敢先行动手,这人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事先并无任何察觉。
还是几位长老先行出手,联手施了一个阵法将这男子困在阵中。
但他们也仅仅只是将其困住,没有下一步动作。
几位长老面露惧色,似是知道来人是谁,其他人看着众长老的神情,不明就里。
只见这男子,一袭素色深衣,腰间挂一玉佩,面戴白面具,全身上下并无武器,也没有任何杀气。
林平之略微思索,像是想起了什么,也是大惊。
看向大长老,而大长老也正好看向林平之,二人对视,大长老点点头。
“张家欠下的东西,是时候该还了。”
男子并没有任何动作,也不在意那困住自己的阵法,慵懒地说出这句话,似是印证了林平之的猜想。
听这声音,眼前这男子也不过约莫二十来岁,可张平之却是浑身无力,瘫在了椅子上。
“哼!私闯张家,已犯大罪,还敢口出狂言!”旁边一人就要上前,却被大长老拦住。
“敢问阁下何人,来张家有何事?”大长老毕恭毕敬地问道。
“口天胡,一米来。”男子也颇有耐心的回答了大长老的问题:“世人多称我为——禄存。”
胡来说完,拱手施一礼,信步跨出了众长老的束缚阵法。
大长老口中发出悲叹:“张家,完了!”
这天的月格外圆,街上的流浪歌手拍着手鼓。
那鼓声每响一下,就有一个人头飞起,落地。
一夜之间,张家被屠族,无人存活。
关于罪魁祸首,警察勘验现场,只找到一句话,用猩红的鲜血以隶书题在张家家主之位的墙上:
“这个世界,哪能有不公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