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往怀里拽。拽几下,没拽动。
马三炮子可是个男人,她只是个女人,力气根本没有对方大。这小子的手好比老虎钳子,死死将她的小手禁锢了。
“无赖!你松开我!”拽了几下竟然没拽开,女孩子差点气死。
“不松!除非你答应我两个条件!”马三炮子不松,嘴巴一撅,脑袋一撇,还生气了。
“答应你麻痹!揍你个狗曰的!”站在女孩子身旁的奶娘怒喝了一声,抬手挥出一拳,咣当!打在了马三炮子的左脸上。
眼瞅着女孩子被欺负,他再也按耐不住那种怒火,准备将马三炮子打回姥姥家去。
揍一拳,没消气,又来一拳,咣当!打在马三炮子另个脸蛋上。
心说:不揍得你婶子不认识,老子就不叫牛乃亮!
立刻!马三炮子倒了大霉,被打两拳,两边的脸蛋跟挂着俩慢头差不多,全都肿胀起来,拳印就那么挂在了他的脸上,红彤彤的,特别好看。
两拳上去,马三炮子被打得懵逼,头蒙眼花,迷迷瞪瞪,站在哪儿滴溜溜转了三圈,半天被找着北在哪儿。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两拳头差点将他的脸颊骨给打碎,后退了三步。
“娘隔壁的你竟然打我!找死是不是?”挨两拳,他仍旧很硬气,嘴巴上不饶人。
“老子就是皮痒痒了,咋着?有本事来收拾好呀。”
“行!老子满足你!给你一口!”哼哧!瞧见情敌这么有种,马三炮子断然不会放过他的,嘴巴张开,咬他一口。
不知道动作太猛还是咋着,这一口上去竟然咬了奶娘的……胸。
他跟小宝宝咗乃头似得,啃得津津有味,嘴巴里还咕嘟:“味道不错,就是有点咸。”
他的嘴巴好比鳄鱼的嘴,不撕扯对方一块肉绝不松口。
他的手也死死掐着奶娘的另只猫咪,使劲地抓,仿佛能给情敌拧下来。
他的两只腿也攀上奶娘的腰,倒挂金钩,死死夹紧不撒腿。
奶娘遭了老罪,两只猫咪被摧残,流出了殷红地鲜血,将里面的秋衣染得红艳。
乃头上仅有的那根毛也被马三炮子一嘴巴咬得光秃,滑落了下来。
奶娘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两个重要的地方已经变得……伤痕累累。
他的嘴巴里发出了撕裂苍穹般的嚎叫:“啊——!好疼!”
心里一惊,不好!老子的乃……被袭击了!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