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没钱,但以后肯定会有钱的!”梁燕抬手撩了下额头的云鬓,信誓旦旦说。
“这么自信?”李山惊讶了。
“对!就是这么自信。”她确实很自信,因为报复陆小凤的计划已经在她心里悄然展开。
男人的绝情让她心灰意冷,从而变得比他更加绝情。
目前她手里只有一千万,看起来很多,但用来建造一家公司,是微乎其微。所以,她只能寻求李山来帮她。
“那你想开啥公司?我最多帮你做做参谋,其他事儿不能帮你。”李山问。
“目前还没决定好,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了计划,到时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再找你。”眼瞅着李山答应了,女人终于松口气。
只要李山答应,不愁资源不够使,但想完全掌握住他,还得拴住他的人,拿走他的心。最重要是将他家里的那只母老虎给赶出去。
想半天,一个恶毒的主意在梁燕心里油然而生。抬手扯了李山衣服,脑袋往前一凑,李山就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陶醉了。
“前边不远有家宾馆,我饿了,喂我。”女人的声音妩媚至极,气息灼热,烫得李山浑身发热,四肢无力。
纤细的手臂勾上了男人的脖子,攥住了胸口那撮护心毛,拽下来无数根。
起初,李山感到一阵疼痛,但之后却是无比激动。心猛然跳动了,眼睛眨巴三下,使劲儿咽口唾沫,好想立刻将女人裹在身.下。
“这……不好吧?万一陆小凤那狗曰的知道,还不打得我再也举不起来?”
“没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咱俩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女人继续蛊惑,知道李山受不了。
果然,李山真得没顶住,抬手一勾,就抱上了女人的腰。他俩跟孙猴子那样跳上车,直奔不远处的宾馆。
房间开好,他俩立刻亲上了,你亲我的脸,我咬你的嘴……下巴上的胡渣差点被女人咬得精光,一毛不剩。
这次男人又是不到两分钟,准确说是一分三十八秒,浑身哆嗦几下,立刻鸣金收兵,缩回营了。
梁燕气坏了,脸上显出一股失望之色,恨不得一脚踹死他,骂声:“银抢镴抢头,中看不看用,白长那么胖了!”
“这能怪我?其实我是很厉害的,只是被陆小凤打怕了。”李山赶紧解释,样子特别委屈。
“你怕他干啥?他能吃了你?”
“他是不会吃了我,但是会踹烂我的小鸡仔呀。”
“滚滚滚,睡你的吧!今天不准走,只准陪着我!听到没?”梁燕冲他没有好气。
“行,我陪你。”
李山还真就倒头就睡,脑袋刚跟枕头挨上,立马打起了鼾声。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被人强贱都不知道。
梁燕气得不行,抬腿又踹他两脚。每次兴致刚被撩拨起,他哪儿就完.事儿了,把自己弄得火急火燎,简直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时间十分难熬,她只能忍耐,一直忍到天明。
梁燕还很年轻,才二十八岁,正是兴致勃发的年纪,她多么渴望陆小凤坚强的手臂啊?
当初为啥就跟李山走了,没跟陆小凤一起过日子?她叹口气,可能因为当时陆小凤有点瘦,还没钱,贪图李山这双健壮的手臂跟资产吧?
眼瞅着李山睡得跟死猪一样,梁燕下了床,开始在地上翻查衣服,从男人衣服里掏出了手机。
梁燕报复的计划已经展开了,陆小凤还全然不知,眼瞅着病床上的女人,他再也没了心思去工作。
奶娘跟二狗捧着一堆计划书站在他身后快两小时了,男人仍旧没正眼瞧他俩一眼。
“我说兄弟,雪露已经病了,你不能这么一直守着吧?饭,咱该吃得吃,水,该喝还得喝,钱,该赚也得赚。李山那边马上就要开工了,设计图纸咱还没送过去呢,万一计划失败了,你的心思就全部白费了。”奶娘苦口婆心,一个劲地劝。
“女人都病了,赚钱给谁花?”陆小凤心不在焉,没有爱情滋润的男人跟死了半截差不多。
“话也不能这么说,雪露是肯定希望你能振作起来的,难道你想让她瞧着你这么颓废?说不定哪天醒过来瞧见你这幅模样,她还不心疼死?
所以啊兄弟,吃点饭,喝点水,工作去吧。
哦,对了,老李让我跟你说一声,梁燕已经将孩子的抚养权交出来了,合同也签订了,俩孩子正在家里陪花小花玩呢。
你多少振作点,别那么伤心,米国那边老李帮你联系好了,下午就把雪露运往那边接受治疗。”
眼瞅着好兄弟茶不思饭不想,奶娘心里疼得厉害,他跟二狗从没瞧见好兄弟这样过。不管啥时候好兄弟都跟开心鬼似得,没心没肺,笑得渗人。
他俩感觉到了灾难来临,雪露的倒下成了压死好兄弟的最后一根稻草。
“米国那边有把握吗?”陆小凤终于扭过头。
“老李说不能肯定,但最少有七成把握可以让雪露醒过来。”
“七成?七成就七成吧,哪怕只有一成把握,也要竭尽全力!”
“那行,你饿不?我给叫个外卖?”奶娘又问,眼睛眨眼三下,滴溜溜笑了。
“不用了,跟老李说一声,让他带人立刻启程,准备飞往米国。”陆小凤的眼神是那么坚定。
“卧槽!这么快,不再考虑考虑?”奶娘惊讶了:“你身子骨那么虚弱,行不行啊?”
“把啊字去掉,简单一个字,行!”陆小凤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窜到米国把雪露弄醒。
奶娘没了办法,只好按照好兄弟的意思去办,一个小时后,飞机已经安排好,雪露的病床也被推上飞机,陆小凤跟在后面,眼神特别柔情。
“我走了,公司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奶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板牙,好比一口三年没有刷过的破砂锅。
他还给好兄弟挥手告别。
到米国后,陆小凤跟雪露进了一家专业的医院,医生开始为女人诊断,紧接着治疗。
陆小凤在米国没待多长时间,治疗的第二天,他就飞回了国,因为奶娘遇到了麻烦,设计图送过去以后出了问题,有几个瑕疵需要更正。
等处理完,男人再度飞向美国,可三天后,再次飞了回来。
来来回回半个月,陆小凤总共搭乘了八次飞机,往返四次,最终,男人的精神力再也支撑不住了,倒在了别墅的客厅里。
花小花吓坏了,首先从沙发上蹦跶起来,跳到男人身边,晃了晃他的肩膀:“陆小凤,陆小凤?你没事吧?有事儿没事儿?”
奶娘跟二狗也慌了手脚,又是摁人中,又是抽耳刮子,男人就是不醒。
“卧槽!我兄弟不是死了吧?”奶娘惊讶了,慌乱不堪。
“闭上你那个鸟嘴,放屁都不会放!”二狗骂他一句,觉得不够,又踹他两脚。
最后还是女孩子站出来,提议道:“可能是累着了,这几天两个国家跑了不知多少回,精神肯定顶不住,要不先送医院吧?”
“行!”
顾不得多说,奶娘跟二狗这俩鸟人将陆小凤送往了医院,医院证明也告诉他们仨病人累着了,需要休息。
最起码近来两个月不能东奔西跑、亡命奔袭了,不然人迟会倒下。
“谢谢,谢谢,谢谢医生了。”奶娘赶紧道谢,攥着女医生的小手不肯撒。
“没事儿,救治病人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我叫有事可以再来找我。”
“谢谢,谢谢……总之,谢谢你了,我替我兄弟谢谢你祖宗十八代,长这么漂亮,一定会找个像我一样英俊的好男人。”总之,奶娘就是不撒手,也不知道这狗曰的是在占便宜,还是在道谢。
临走前,医生给开了中药,制定了计划,让陆小凤好好休息。
回到别墅,三个人将陆小凤送回了三楼,摆放在床上,开始了轮流照顾。
“二狗,你去厨房熬药,我上个厕所。”奶娘冲客厅喊一嗓子,刺溜!他跟老鼠那样,冲进厕所了。
二狗没办法,只好去厨房熬药,刚买的砂锅坐上,倒满水,中药稀里哗啦被倒进去了。
整整十五分钟过去,奶娘才从厕所出来,瞧见二狗正准备端药上楼,他赶紧接住,说:“行了,你歇会儿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狗曰!老子药都熬完了你才从厕所出来?你是咋尿滴,一泡水尿这么长时间?”
“对!没错,长江就是我尿的,泰山就是我拉的。”奶娘没在意,咧嘴一笑,屁颠颠窜上三楼去了。
上去楼,门没推开,奶娘惊讶了,手里哆嗦一下,药碗差点摔在地上。
因为他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声音。
“哎呀!我滴个亲娘哩啊,你少使点劲行不行?想弄死我啊……?”里面传来好兄弟惨绝人寰的叫声。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轻点还不行,嚷嚷什么呀,惹急了本姑娘不给你弄了……。”紧跟着,花小花的声音也再度传来。
“谁知道你劲头这么大?”
“劲头大怎么了?雪露姐劲头也不小,为啥你当初就没喊,换成我,你就喊?再把狼招来了。”女孩子气得不行,啪!一巴掌拍在男人的屁股上,立刻,男人的屁股就颤三颤,余波荡漾,颠起来老高。
奶娘在门口都傻了,心说:他俩在里面干啥嘞?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听着动静……劲头还不小,天崩地裂,难道他俩在造娃娃?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奶娘觉得被侮辱了,娘隔壁的雪露刚走你狗曰的就勾、搭小姑娘,简直没把老子放眼睛里!
不行,我得阻止他俩。
于是,他咣当一脚踹开门,嘴巴张大,眼睛溜圆,瞧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