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素琴双手被死死束缚不能动弹,她吓出一身冷汗,心说糟糕,恐怕贞、洁不保。她开始一个劲地挣扎,尖叫,反抗,拼命向后缩。
可女人的背后是墙壁,怎么退也没有用。
“王八蛋!你住手,住手啊!别我我,你要钱我给你钱,可你碰我,我不会放过你,陆小凤也不会放过你!”女人狂呼。
白墨冷冷一笑:“等他找到老子再说吧,至于你,猪鼻子插葱装啥蒜嘞?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睡了你?别急,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老子照样会疼爱你的。”
说着,他又过来了。首先扯了牛素琴的衣裳,然后开始撕扯自己的。
牛素琴开始尖叫,声音差点穿透白墨的耳膜。
反应过来,白墨气急了,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甩在牛素琴的脸上。
怒道:“给老子老实点!”
白墨这么一动手,牛素琴果然老实了很多。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做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一样。
再次一拉,牛素琴的衣服被整个撕扯了,扣子也开了,两个雪白扑棱一声飞出了温暖的窝窝。
女人赶紧抬手遮掩,脑袋撇向一旁。
牛素琴果然很成熟,而且哪儿都显得特别成熟。
特别是哪儿,高耸挺立,好像两珠穆朗玛峰,任凭她怎么抵当,也无法遮掩。
女人的两条手臂像刚刚洗净的鲜藕,干净白皙。
白墨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晕,而且忍不住想要好歌一曲: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他恨不得眼珠子贴上去才好,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哇……好一多美丽的茉莉花……。”他的嘴巴里还感叹一声。
瞅见女人不反抗,白墨得寸进尺,奋然抱上牛素琴,将女人摁在了山洞的地上。
牛素琴眼睛一闭,眼睛滚下两串泪珠。
此时此刻,女人内心的想法竟然非常矛盾,也特别的纠结。
一方面希望白墨住手,放过她。一方面希望这场暴风雨来得再快一些,更剧烈一些。结束她守寡多年的苦。
牛素琴甚至觉得自己很贱,贱的尊严全部都舍弃了。
可白墨的动作猛然停止了。
咔嚓!白墨的脑袋上炸响一道惊雷,闪电也劈在他的脑袋顶上,他傻了眼。
“白虎星!”男人一声惊叫,眼睛惊恐,脸色大变,瞅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立刻!他就跟被门挤了尾巴的猫差不多,屁滚尿流地从牛素琴身上滚落下来。
也偏赶上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坐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吧唧!石头尖尖进去屁股半截。
“啊——!”白墨发出一声惨叫,屁股血肉模糊,差点给他捅出另一条通道。
就这样,白墨的屁屁上又新开一只天眼。
男人疼得跟挨了一标枪似得,同样嗷一声跳弹起来,蹦跶了三蹦跶,痛的浑身冒汗,身体颤抖。
牛素琴吓一跳,赶紧从地上站起来。
她就那么盯着白墨,一步也不敢动。
“狗曰的,你竟然是白虎星!”男人怒吼一声,眼睛通红,里面全是通红的血丝丝。
没想到,玩玩没想到,牛素琴竟然是白虎星!
看样子,白墨是知道白虎星的。
在马家坡有三样不能动,一是白虎星,也是没毛的女人。
二是盖房子门楼不能冲着墙角。
白墨以后见过很多例子,比如盖房子冲着墙角了,门楼不是当天倒塌就是第二天倒塌,灾祸不断。
三是新娘子结婚属相相克的人不能见。
有时候,很多事情不能不信,明明知道不科学,但总是让人无法理解。
白墨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白虎星,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他才会在这么倒霉。
进场干最脏的活儿,开厂碰见陆小凤,来山洞屁屁上被新开一直天眼。
“是又咋样?”牛素琴梗着脖子反驳。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样叫她了,当初就是因为白虎星这三个字,她才被村里人给赶出来。
“狗曰的,早知道你是白虎星,老子死也不带你出来!”
白墨气坏了,本来想带上牛素琴勒索陆小凤拿钱,结果女人竟然是白虎星。
所以,白墨啥也顾不得了,撒开腿就跑。
他可不想跟一个白虎星待在一起。
待在一块,老子还不倒八辈子血霉?
就这样,男人一口气冲出山洞,前脚刚出去,后脚跟没落地,咣当!脚踩空了。
“啊——!”白墨发出一声惊叫,顺着山道稀里哗啦滚了下去。
山洞是在半山坡,山坡上有很多树木跟石头,一路下去,白墨脸上的旧伤没好,新伤又掩盖上去。
血,顺着脖子急淌而下,也顺着屁股急淌而下,惊天的炸雷在头顶上劈响,白墨慌了,身体也急速滚落,速度飞快。
不知道滚落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滚落多少米,白墨的身体才终于停止,顺着山脚滚到底了。
白墨滚下来是正面朝前,恰好他的面前哪儿有块尖锐的大石头,身体咣当!撞上去了。
啊——!”白墨的眼睛猛然瞪大,眼珠子差点炸裂出来,只觉得哪儿里一疼,炸响两声惊雷,就没了知觉。
他的当部血糊糊一片,两个求已经撞得炸裂。
哀嚎声在大山的上空彻响,凄楚的惨叫吓得树上的鸟儿扑扑楞楞飞离了窝窝。
手上的鸟窝也纷纷砸了下来,里面三四颗鸟蛋砸地上,顷刻间全部爆碎,就像白墨那两颗求求一样,碎了个彻底。
正哀嚎着,不远处忽然过来一辆汽车,风驰电挚,速度特别快。还闪烁着灯光。
汽车来到白墨身边停下了,陆小凤立刻下车,身后的警察跟着下车,猛地瞅见白墨的惨状,他们全都吓一跳,接着蹦跶了三蹦哒。
“我的天?这是咋了?咋哪儿都是血啊?”陆小凤迷惑不解了。
想到正事,他立刻踹白墨三脚,骂道:“狗曰的!牛素琴呢!你把牛素琴弄哪儿去了?”
白墨没说话,双眼暴凸,就那么躺在地上来回打滚。样子痛苦极了。
“小凤兄弟,你消消气,先别打他,咱先找牛素琴,等找到牛素琴再让白墨听后发落。”身边的警察赶紧拽住陆小凤的衣服。
白墨的模样已经够惨了,再打下去,警察还怕男人将他打死。
“刘哥,你看看坐标,应该就在这块吧?”男人赶紧问,眼睛死死盯着刘哥手上的坐标器。
“恩,没错了,就在这片。咱去找找。你们几个在这儿看着白墨。”吩咐完几个警察,两个人开始了行动,纷纷朝着不牛素琴所在的地方行走。
差不多过去十分钟,两个人发现一处山洞,坐标器上显示着牛素琴的手机信号就在里面。
于是,陆小凤喊一嗓子:“牛姐?你在里面吗?”
“在!在,我在里面!陆小凤?是你吗?”山洞里果然传来了女人的呼喊。
陆小凤赶紧冲进去,进去后发现女人衣服已经被撕扯。
陆小凤二话不说赶紧将衣服脱下,给牛素琴披上。
“陆小凤啊,你可算来了,我都要怕死了……呜呜呜……。”瞅到男人的到来,牛素琴还哭上了。
脑袋上一下子扎进了男人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的腰痛哭。
“好好好,别哭,别哭,你又没死,哭个啥劲啊?”瞧见牛姐这样,陆小凤也只能安慰,。
安慰过来安慰过去,安慰半天,才终于将女人安慰好,说:“牛姐,你怎么跟白墨到这儿来了?”
“是他把我打昏,然后带我来这儿的,其余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看着他啊?那他怎么跑出来了?麻绳难道还会自己解开?”男人又问。
“我哪儿知道,我就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就发现他不见,于是我赶紧找,刚出肉食场的门,他就给我一棍子,再醒过来就到这儿了。”牛素琴低着头撒了个谎。
“你是怎么知道我这儿的?”牛素琴赶紧转移话题。
“今天早起我到肉食场看了看,准备将这小子送警察局去。刚到肉食场却发现白墨已经跑了,你也不见了。于是我赶紧抱紧,让警察老刘带着信号检测器一直追到这儿来了。”陆小凤把事情的缘由给女人解释了一遍。
“对不起,都是我,要不是我粗心,白墨也不会跑,你们也不用这么担心。”牛素琴赶紧道歉,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了,先去瞧瞧白墨吧。”陆小凤摇摇手,说着,三个人开始下山洞。
下去山洞,牛素琴瞧见了白墨血糊糊的身体,脑袋上,脸上,胸口上,腿上全是血。女人吓得双腿一软,吧唧!一屁股坐地上了。
陆小凤却气呼呼瞪圆双眼,窜到白墨身边抬手一提,将这小子提溜起来了,啪啪!就是两巴掌,耳刮子左右开弓,挥舞得虎虎生风。
“狗曰的,还想跑?告诉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把你追回来!”陆小凤怒骂一声,将白墨随手扔在了地上。
白墨此时此刻也无力再防抗,死死地睁着俩眼儿,全身骨头好像全部断裂一样,痛不欲生。
特别是弟弟,白墨知道,他这辈子已经废了,再也不能生儿育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