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保姆也是面面相觑,甚至是忍俊不禁,我想,带着烧麦睡了这么多天也够了,确实该分房!
老妈却后知后觉的问我:“诶?你这都六个多月了,到底要不要啊!”
陆以霆不等我开口就抢了先:“妈,她还在考虑呢!过一阵子再说。”
老妈从此以后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过一阵子,再过一阵子,都能生了,还问个屁啊!
当然了,陆以霆在家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缘,幼安幼宁就特么喜欢他,时常玩着玩着就粘他身上去了,这种时候,他就很臭屁的看着我:“瞧见没有,我还是挺迷人的嘿!”
对此,我和烧麦都对他表示无视!
听说,从那件事对峙过后,婆婆大病了一场,一直没怎么好,我让陆以霆搬东西的时候去看了看,回来的时候见他脸色也还如常,我想婆婆大概也就是一时想不通!
大问题,肯定是没有的!
果然,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时候,婆婆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只是吸取教训她彻底的老实了!
刚开始她还是想着进来看看孩子们的,并且带了许多属于孩子们的东西送过来,但很明显老妈还没原谅她,就始终不许她进来!
她也不闹,时常拖了东西送到我家门口,交代两声就走,偶尔看见烧麦在院子里玩,她也会逗一逗。
烧麦是婆婆一手带过来的,对她自然是有感情,但他也很敏感,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知道维护我了,每每婆婆逗他久了那么一点,他就会不舍的说:“妈妈肚肚痛,我要去看看!”
这话是老妈说的,她怕烧麦粘婆婆,每次就会悄悄的和他说:“烧麦呀,你不能再外头玩太久,妈妈肚肚痛,要你看着!”
烧麦是个小男子汉,他听进去了,于是时常想着这句话,要守着我!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我肚子已经八个月,又是年关,陆以霆接了一堆的婚礼请柬,其中就有杨毅的!
啊,忘了交代了,杨毅外驻C市也成立了分公司,但我想他离开S市也真是带着无奈的。
我听晓宏说,韦婷好像脑子出了毛病,性格变得沉默像是有点抑郁症的样子,对杨毅也就真是半点不客气,就更别提什么修成正果,一家团圆了!
所以,翻开杨毅的婚礼请柬,意料之中新娘并不是韦婷。
陆以霆有点怅惘的搂着我,撇嘴道:“要是你没嫁给我,我可能也就是杨毅这么个命运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