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姨还想说点什么的,结果陆以霆一溜烟的就进门了,还嘭的一声把房门给关得很响,满脸都是兴奋的样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床边来:
“蓝心,我……妈,你怎么……”
原来这厮是打了个赤膊不好意思才用跑的,见卜姨看着他,他竟然还拿毛巾去挡自己的胸口位置,娘!
卜姨怒了:“被你爸看见又是一顿好打,你遮什么遮,一身乱七八糟的谁稀罕似的。”
陆以霆委屈的放下毛巾道:“我这不是想让蓝心给我上药嘛!”
卜姨哼了一声,转身走了,陆以霆这厮立马反锁了门跳上床来,我把脚横在中间,他的长臂却能轻易的扯到我的衣领:
“换我的衣服吧!你穿我姐的,真的很怪啊!”
“我不……你特么住手!”
“哇……原来女人晚上不穿里头的衣服的事儿是真的!”
“滚!”
“好嘞,马上滚!”
“你你你你……干嘛!滚下去!”
陆以霆俯视着我,一脸无辜的桎梏着我所有的力道,傻笑道:“不是你让我滚的么?我这是在滚呐!”
老脸一红,我干脆不做声,闭眼装死!
就当我准备把陆以霆当成物理治疗手段的时候,他却以为我生气了,乖乖的滚到了我的身边,伸手抱住我,一动不动。
我睨了他一眼,闷声问道:“要不要我帮我涂药!”
“你是说,你要用手给我涂全身?”
“不然嘞?”
“算了吧!我怕我会死的更快。”
可怕的婚检还是来了,可怕的结果也自然的摆在了面前,我尖着耳朵听着医生说关于我卵巢衰退的事,一句话也顺不下去。
陆以霆却一拍大腿傻呵呵的说:“我老婆一直在调理呢!”
医生抬头睨了我俩一眼,再低头,那上头的项目全划了勾,结果那一栏里头写的大概就是正常那一类的话吧!
然后就是把印好的请帖发出去,其间老妈也出了院可她老人家高兴的又开始乱跑了,我爸管不住也只能时刻跟在她身边看着。
婚礼主持和一切事宜都交给了陆晓宏,她转身就找了个团队来做,这事儿我和陆以霆都沾光没再管。
证呢我们都没着急领,倒是婚纱照的事情有了点意外!
刚好碰上结婚潮,日子有点赶,陆以霆想多贴钱让那影楼早点弄出来,结果人家死活说没那人力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