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茯苓道:“是。”
陆珏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让于香兰来见我。”说完他也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目送陆珏离开后,刘茯苓吹响口哨,一会儿从远处跑过来一只黑犬,那只黑犬围着他转了个圈就蹲在了他的面前。刘茯苓摸了摸黑犬的头道:“好孩子,去把月娘娘找回来,急事。”说着不知从哪摸出一根肉骨头,扔给了它。
黑犬冲他叫了一声,叼起骨头一会就跑没影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黑犬,刘茯苓才转回去去找于香兰。
正在前厅忙活的于香兰心怀忐忑的跟着刘茯苓来到陆珏客房,当她见到坐在那一脸深沉的陆珏,又看见桌上摆的东西,于香兰的心就凉了半截,她自己做过什么她自己清楚,刚刚的笑容也僵在脸上,十分僵硬地行礼道:“小妇人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叫小妇人来有何吩咐。”
陆珏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桌上那两样东西,一个是几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另一个则是一个白色瓷瓶。明明白白道:“废话说的多了我自己都觉得烦,直话直说,我给你两个选择,是生是死自己抉择。”
于香兰故作镇定假装不明道:“大人讲什么,小妇人不懂。”
陆珏也没有多做解释,起身道:“有人做了昧良心的事,总会认为只要不讲出来,就是天知地知再无人知,可偏偏总会事与愿违。老板娘能够一人独撑偌大一间客栈,想必也是一个聪明人,官场之事也应该略知一二。你对水儿的好,我陆珏铭记五内,可如果有人想仗着这层关系做一些违法乱纪之事,我不怕被人说成是忘恩负义的人。”
于香兰心中一慌连忙跪下道:“大人既然这样讲,应该明白小妇人的无奈,她对我有恩,所以我才会不得不如此,我只是传个口讯而已,其他的就什么也没做过。”
“无奈,多好的借口,与你来往的那个人就没向你透露些口风?我就不信你对所有的事都不知情。话如利刃若是用错了便会变成凶器,对于你来说的一件小事,在别人面前却是足以致命的!你对水儿真心不假,难道真就够忍心眼睁睁看她不得善终!若你有自知之明,便还是我的朋友,若是有异心别说挖坟掘墓了,我让你们天各一方生死不见。”说着陆珏将那瓶毒药放在了她的面前。此时的陆珏还是希望自己的动之以情可以挽救她,他如今还是不忍伤她性命,可她依然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陆珏这一句句话吓的她心惊胆战,跪着挪到陆珏跟前,连连叩了几个头,匍匐于地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