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任务失败吧。”
董颜恒将水递给高篱:“谁说任务失败了?”
高篱愣了一下,伸手接过纸杯:“难不成老师你……”
这次任务高篱本没有让董颜恒参与,因为只是很简单的追捕任务。
“我领着精锐队员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过去了,”董颜恒站在病床边为高篱描述着当时的情况,“那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走掉了,把任务的目标丢在了原地。我就顺水推舟,抬枪把他毙了。”
高篱感慨自己的狗屎运,自嘲地笑了一下:“无铭的人,莫不是脑子都有问题。”
与此同时,虽然重创了秘密执行组却忘记了正经任务的黑骑与周慕清正被叶审狠狠地斥责着。
“是什么人伤了少爷?”汇报了任务情况,董颜恒又问起高篱的伤势,“想必是很难对付的人吧。”
高篱砸了咂嘴,眼中显露出了颇为难过的神色:“是黑骑,杀了我父亲的人。”
后面董颜恒的话高篱没怎么听进去,以为他的思绪已经被强行扯回了那天的战场上。当他面对黑骑的时候,他确实退缩了。
那个人明明没有任何的杀意,也没有丝毫的危险迹象,但单单是站在高篱面前就足以令高篱颤抖不止。就好像黑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人类求生本能的一种刺激,就是对进化论的违反与亵渎。
我到底还是不能战胜那样的存在。
当然,那只是高篱最初的感受。几年后,当他见多了那样的人,甚至可以手刃他们的时候,他就断定自己当年的恐惧只是一种臆想的恐惧,那是因为自己当时面对了不可战胜之物才萌发而出的恐惧,是跟高藩一样的懦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