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把她裙子掀了。”
“哦,那个猫啊,它见了我就弓腰炸毛,这我能忍么?不能啊!”
“那个臭婆娘一看就不是好人,你没看到她把手伸进你母亲的包包里了吗?这明摆着就是在偷东西啊!”
每次他这么解释,幼小的顾忘川都会觉得银瞳说的合情合理无力反驳,而且从心里感觉银瞳其实是个仗义的好人。但实际上呢,银瞳并不是每次都是这么好的人,至少有一半时间不是。
“那个女人,”银瞳回想着自己看见的那个女子的内心世界,“看她的心,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的污染可言,就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比如萦岚——都不可能这么干净,但是有一段时间,我的精神力竟然被她内在的什么力量给阻挡住了,虽然那个力量我可以强行突破,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还是很识趣地退回来了。”
“所以呢?这说明什么?”顾忘川跟在白狐后面,前面是长长的走廊,长得似乎看不到尽头。
“说不清楚。那个女人,可能背负着某种并不属于她的力量,”银瞳摸摸下巴,“这种情况之前我也知道一个两个,比如白狐,但是白狐与那个力量相处的时间似乎太久了以至于那股力量已经与他合二为一。而那女人则不然,她似乎有些排斥这种力量。”
“你是怕那个姑娘体内的力量不听使唤地暴走,就像你借我的身体一样来搞破坏?”顾忘川笑了笑,像是故意奚落银瞳一样。
“……”银瞳报以沉默。
“怎么了?”
“下一次再碰见月玲那种实力的人你就去死吧。”
“搞什么啊,月玲是我自己挡下来的好吧?”
“狗屎,有种你别用我的力量啊,你自己挡挡看啊。”
两人的争吵尚未结束,“哐”的一声,走廊尽头的大门被白狐一脚踹开,哈桑·谢里夫宽敞的办公室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是谢里夫在最后时刻的堡垒,也是他苟延残喘之际的战略指挥所。
“人呢?”白狐四处望望,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门后,屏息的哈桑副官将枪口贴在门上。
“如果可以的话,穿过门一定可以把他打死。”这名副官似乎是在思索如何逃离。
“然后趁另外两个人慌乱之际冲出来把他们也给打死,就可以去接……”
噗嗤一声,副官感觉有东西戳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冷冰冰的,有点刺痛。
下一秒,那个异物又被拔了出来,鲜血马上就浸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