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挂在肩上的顾子越,“冷傲,现在只服务我一个人。你们俩到了那边有人替你们安排和交接,就这么定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还约了人,走了。”
与此同时,莫晚桐和尖酸又刻薄的新房东大姐各种交谈,不,应该说是被新房东尖叫的审问才对。
莫晚桐恨不得咬掉自己是舌头了,说个什么理由不好非要说个自己死了丈夫,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让房东大姐一声接一声的尖叫,摆着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死了丈夫的单身女人还怀着孩子,租我的房子太不吉利了,太晦气了……”
莫晚桐嘟着嘴也不说话了,这下是确实砸到自己的脚面上了,不知道该说句什么把那句话给圆回来了,那就沉默吧!大不了重新找房子搬走好了。
旧房东太太笑呵呵的替莫晚桐打着圆场说:“其实吧我觉得这丫人也不错,住这里有段时间了也没出个什么叉子,现在有一个人怀着孕怪可怜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新房东瞥了眼莫晚桐,我打个电话跟我家那位商量商量吧!
莫晚桐耷拉着脑袋坐在客厅里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不知道这新房东商量的结果如何?
旧房东笑嘻嘻的说:“没事没事,不要担心了,那女人一看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瞎矫情。”
待新房东商量完回来时,瞥了几眼莫晚桐,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就住着吧!看你一个单身女人怀着个孕也是挺不容易了,但是你得从现在开始给我交一年的房租。”
莫晚桐这下眼前亮堂多了,心情也一下子好了,“可以的,谢谢大姐。”
房东大姐似乎就不领情她那声谢谢大姐,麻遛地和她签了新合同。莫晚桐通过网银给转了房租,这下才把所有的手续交接完毕。送走了新老房东,莫晚桐又开始按着计算器算了一遍账。
这才分分钟的时间外面的楼道里就争吵成了一大片,什么情况啊?她住了这么久,另外两家邻居,一家和她的户型一样的是小两口,女的上班男的做点小生意,孩子在乡下周末开车回家看孩子,所以几乎很少见到人的。另外那个房间是大户型的,听之前的房东太太说是一个被暴发户承包的狐狸精,反正是不是,莫晚桐从来没见过人。
只是有几此下午在楼下散步时看见过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被豪车接走。听老太太们说那是个小三专业户神马滴!不知道是不是她对面的那个从未谋面的女人。
莫晚桐耳朵贴着门板听了几句不对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