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铭颓废的靠着座位靠背,“我当时都去鬼门关了哪里知道什么?”
说完话的唐盛铭突然倏地坐直了身体,瞪着陆伯年,“您,最近怎么老是提起那件事?”现在就一个莫晚桐把他快搞崩溃了,这老家伙尽给他添堵,狠狠瞪了眼陆伯年,继续躺尸。
陆伯年揉着眉心瞥了眼唐盛铭若有所思,“近距离见了那丫头这两次……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可又觉得像是哪里不太对!”陆伯年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听在唐盛铭的耳朵里完全不同。
他又一次烦躁不安的坐直了身体,眉心皱成了川字纹,“等-等~您是说,她……?当年送我来医院的人是她……?”
陆伯年沉思片刻,“不是完全确定,只是感觉哪里不太对。”说着,陆伯年瞪了眼唐盛铭,“当时忙活着救你的小命了,谁也没顾得上去问送你来的那个,等你脱离危险了,那个人早都不见了。”
唐盛铭掐着眉心,眼神看着窗外,目光恨不得透过楼层看到病房里面此刻什么状况。一想到此,他就心里堵得慌,哪里顾得上陆伯年的话题了,拉开车门,“我出去抽根烟。”
陆伯年看着车窗外那个让所有人都觉得桀骜、高不可攀的身影,此刻看在他的眼里是落寞,是无奈,是在极力用烟蒂麻痹自己的隐忍。
陆伯年活了这把年纪,也是经历过世事无常的人了,可是此刻真的也很乱,虽然那丫头是救过来了,可是这以后该怎么办呢?
别人或许不知道情况,可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给莫晚桐在第一时间包扎时就发现丫头身上紫青的吻痕,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至于当年的那个车祸?想想那个时候的莫晚桐顶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怎么可以把一个人高马大的唐盛铭从那荆棘丛生的荒山野岭里给托到医院里来呢?
陆伯年也是摇了摇头,“哎……”一声低低的长叹,算了算了越想越乱,眼下最棘手的事情是得让那丫头配合治疗,否则真是华佗在世也难啊!
与此同时,在东城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唐正凯正懒洋洋的斜靠着老板椅,修长的双腿搭在办公桌上,手指摩挲着下巴听着对面沙发里陈助理的喋喋不休。
陈华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水,继续说,“唐总,看来这次我们东城拿下恒宇足球俱乐部这个项目势在必得,他,唐盛铭现在是后院起火,前院不宁还跟我们挣什么挣啊!”
唐正凯将腿缓缓收回,慢悠悠道:“那也不能大意他,继续盯着唐盛铭的动静,说不定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