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在亲卫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起了身,闻到赵云琛身上的味道一阵皱眉“你怎么这么大一股酒味?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赵云琛无语道:“还说我呢?你怎么不闻闻自己身上的味?”
赵长青抬起胳膊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又换了一只胳膊闻,说道:“没味啊。”
“怎么可能没味?你的味比我大多了。”
眼见两人就要争辩起来,亲卫们上前拦着。
赵长青抓着一个亲卫说:“你说,谁身上的味大?”
被抓的亲卫实属可怜,两个人,谁也得罪不起,只能老实说道:“将军,你身上的酒味确实大一些。”
赵长青蹙眉,亲卫又连忙说到:“不过,校尉身上的味也不小。”
赵长青听完,这才松开亲卫。
见赵长青已经彻底清醒,赵云琛担心张全把那几个将领带动的,非要硬攻黑龙崖。
“将军,现在我们就去大帐,把我们的对策说出来,让他们知道招安这个法子可以。”
赵长青却摆摆手道:“不可,你我二人身上的酒味这么大,一去大帐,众人不就知晓你我是喝醉了酒才耽搁了下午的议事吗?这怎么能行。”
顿了片刻后又说:“那张全现在和那几个支持他的人在商量,这一时半会也下不了结论,况且他们总要跟我禀告,我们毋须担心。”
赵云琛听完后,倒是松了一口气。
赵长青走到案几前面,坐下又说:“只是,我们下午未去大帐,还是要找个好由头,否则不好和他们交代啊。”
赵云琛一想也是。
仔细想来,两人决定对外称临时有了紧急军务,赶去处理,耽搁了下午的议事。
找到说辞后,两人也不在担心。赵长青习惯性的摸了摸胸口,这一摸,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胸前空空如也。
赵云琛看到赵长青这般模样,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将军,怎么了,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都是自家人,赵长青也不隐瞒“我放在胸前的令牌丢了,你可曾看到?”
赵云琛摇摇头说:“不曾。”
这下,赵长青傻眼了,赵云琛没看到,会是在哪呢。
这令牌丢了,可不是小事。四个人抓紧时间找了起来。
另一边拿到令牌的胭脂此时心情不是很美好,这令牌可是个重要的物件,若是自己拿去玩,弄丢了可怎么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