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我的话,一直在哭,一直在重复那句话:“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不算数了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把手机砸在骆安歌身上,掀开被子就下床。
骆安歌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接起来,语气不太好:“元笙箫,你是不是有病,胡说八道什么?”
元笙箫不知道说了什么,骆安歌气哼哼把电话挂了,跳下床就来抱我。
我躲闪着,指着他:“你别碰我,你跟元笙箫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说过爱她?”
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宝贝,这个世界,我就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我爱你。元笙箫完全是发疯,你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其实我是相信他的,只是这半夜三更的电话我,未免有些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信息被我忽略了。
就在我恍惚的瞬间,骆安歌已经冲过来抱住我:“宝贝,你相信我,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当初利用她来气你的时候我可是三令五申的,我不爱她。”
“那她爱你吗?”
他傻笑起来:“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
我气得不轻:“骆安歌,你无赖。”
他好脾气哄着我:“好好好,我无赖,好了吧?别生气了,我发誓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
我知道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元笙箫那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谁知道内心到底是黑是白。万一她要是看不得我跟骆安歌那么恩爱,借机捣乱也不一定。
骆安歌好说歹说我终于同意睡觉,躺在他怀抱里却盯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他也一样没睡,我们沉默着,听着彼此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捏了捏问我:“还在想那件事?”
我如实点头,承认这一点不丢人,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胡思乱想,我不能随便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缴械投降,我更不能自乱阵脚,我得宣誓自己的主权。
于是我往骆安歌怀里缩了缩,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老公,改天我们约元笙棋兄妹二人吃顿饭哪。”
骆安歌嗯了一声:“好,时间地点你来定。”
我故意装得可怜巴巴的:“老公,我好爱你哦。”
骆安歌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样跟他讲话,他捧起我的脸,很温柔地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