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傻笑:“宝贝,将来我们有了孩子,还是吃奶粉吧。”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要烧起来,不由得反问:“为什么?”
他坏笑着托起我的头,等我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他整个人压倒在浴缸边缘。
“骆安歌,你……”
他的头从我胸前抬起来,封住我的唇,呢喃着:“宝贝,宝贝,我爱你……”
浴室里的温度快速升高,关键时刻骆安歌迟疑了一下,凑到我耳边问我可不可以不带那个。
我早就被他撩得有点晕,只顾着点头,根本没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个巨大的鼓励,骆安歌哪还顾得了那么多,立马禽兽上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变态。
快要昏过去之前,我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挂钟,除了感叹禽兽那变态的耗体力,我只得感叹一句:我真是命苦啊。
以前夏琪曾经跟我探讨过这个问题,据说像骆安歌这样处于高位的人压力特别大,而这些人缓解压力的办法就是在床上那方面的需求特别旺盛,到了变态的地步。
一直以来我都有这样的感觉,骆安歌不管不顾起来的时候真是特别吓人,都是把我往死里整。
可是只有这一次,我允许他不带套的这一次,他颠覆了我以往对他的认识,简直禽兽加变态。
从浴室出来,还来不及回到床上,就被他摁在墙上,又胡来了一次。
等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真是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了,索性由着他。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四嫂在外面敲门:“公子,姑娘,汤先生来了。”
我翻个身,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被拆开了又组合过无数遍,这种感觉让我微微清醒过来。
骆安歌大手一揽,把我揽到他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含糊不清问:“饿不饿?”
我摇头:“哥哥来了,你先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他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这才起床进浴室洗漱。
也不知道两个人商量了什么,等我起床洗漱完毕下楼,只见他们正准备出门。
看见我汤川秀笑得很好看:“阿忧,别磨蹭了,陆先生在等我们。”
陆先生?
“你不记得啦,上次我不是带你去见过他吗?”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北京来的那位大官。看来束文安确实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要不然汤川秀也不至于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