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我知道他没有错,可是我就是不爱听他讲那些话,好像他是所有人的法官,好像我关心一下束从轩就是错的,我看着他:“骆安歌,我就是关心一下束从轩,你有必要这样吗?”
他的目光一分分冷下去,笑了笑:“伊阑珊,我哪样了?从进来到现在,你哭丧着一块脸给谁看呢,怕别人不知道你关心束从轩是吗?”
坐在对面的关老司令把筷子砸过来:“臭小子,你诚心让我不好受是吧?”
我觉得特别委屈,我觉得自己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控制着,我觉得我要疯了。
眼泪就那么掉下来,我赶忙擦了一把,赔笑看着大家:“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打扰大家的好心情了。”
关老司令气哼哼的:“臭小子,跟丫头道歉。”
刚擦干的眼泪又流下来,我笑了笑:“外公,没事,是我的错,是我不知进退。”
其实我觉得特没面子,也许是绑架事情之后骆安歌事事顺着我,让我恍惚有了一种错觉,我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我。
就当我是恃宠而骄吧,就当我猪油蒙了心吧。
我没想到骆安歌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虽然我告诉了自己无数遍不要跟他计较,可是不计较那都是假的,不难过也都是假的。
全部人被迫停下筷子,骆安歌无奈叹息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轻声细语的哄我:“好了好了,我不该对你发火。我就是……就是看你心心念念都是束从轩,我吃醋,我真的吃醋。”
关老夫人噗嗤笑起来,大家也跟着笑起来,我要是不笑,搞得好像我是猪似的,于是我也笑起来。
骆安歌在我手心捏了捏:“好了,宝贝,我道歉,对不起。”
结果,还没吃五分钟,关尔辰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束从轩得多惨哪,妈妈死了,女儿死了,爸爸住院了,不知道省委书记还能当多久,女朋友还没变成老婆呢,就那样了……啧啧啧,你们说,是不是很惨?”
骆安歌的一张脸结了冰,看着迟暮:“小姨夫,请你管一下你的女人,别太聒噪。”
关尔辰不怕死地抓起一个鸡腿塞在骆安歌嘴里:“臭小子,看我不堵上你的臭嘴。”
关尔风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他接口:“整件事情好奇怪,为什么束太太要叫人绑架自己的孙女呢,这说不过去啊。”
关尔颂说:“也许有什么隐情吧,束文安那人城府那么深,猜不透。”
关尔辰说:“束从轩一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