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科需要考试,这半年我基本都忙着考研的事情,课本看得少,为了防止挂科,我只好回四合院拿课本。
没想到四合院那里围了很多记者,我想跑已经来不及,被他们包围起来。
这一次的问题比起机场那一次更尖锐,我都觉得那些问题存在的目的就是像三尺白绫勒死我,我都觉得自己是被他们拉着游街示众。
“伊小姐,请问你有没有去看望元小姐,据说她的恢复不太好?”
“伊小姐,你拆散了别人的感情,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自觉吗?”
“伊小姐,你是被骆公子包养吗,你是他的情妇吗?”
“伊小姐,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大学生这个称号吗?”
我真是后悔啊,骆安歌让阿穆送我,我偏偏不要,这下出事了吧,真是大意失荆州。
人太多,就算真打起来,我也完全不是人家的对手,正寻找着突围的路线,电话响起来。
我掏出电话,还没接起来就被人推搡了一下,电话掉到地上。
我弯腰去捡,又被人推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时候有人踩在我手上。
中学时代物理老师讲过的,受力面积越小压力越大,以前没体会,现在才知道,当高跟鞋踩在手上的时候,真是钻心的疼啊。
一辆越野车停下来,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们干什么?”
那些记者一看来人,呼啦啦一下全散了,就跟土地公土地婆似的。
有人把我拉起来:“你没事吧?”
看清来人是元笙棋,我有些局促,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帮我把电话捡起来,拍了拍递给我:“最近风声紧,你怎么独自跑出来?”
我忍着钻心的疼,对他说谢谢。
他看了我几眼:“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敢要他送我,再说我还要回四合院收拾东西,他却不走,看着我:“那你去收拾,我在这里等你。”
我正要走,他叫住我,走去后备箱拿了一个小型的药箱出来,看着我:“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我缩着手:“不用不用,我回去自己处理。”
他走过来,二话不说拽着我走到车旁边,拉着我的手就帮我处理伤口。
其实我挺想哭的,觉得自己挺委屈,我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面对这些。
我倒吸一口气,元笙棋低头帮我吹了吹,贴上创可贴:“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