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凋零的命运。
我缩在夏琪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回到四合院了无睡意,把这里所有地方打扫了一遍,开始算我的存款。
弄到夜里三点半,终于有了眉目,睡意也袭来。
梦境里好像电话一直响,可是我找不到手机,然后又听见敲门声,很急促。
醒过来很久,发现并不是梦,真的是我的电话响,还有人敲门。
找到电话看了一眼,睡意全无,电话里骆安歌的声音透着寒意:“开门。”
我怕他吵到隔壁邻居那些老爷爷老奶奶,只好去开门。
他站在外面,我站在里面,我们就这么看着彼此,谁也没动。
他的眼神冷冷的,像是要在我身上看出来一个洞。又像是一把火,随时可以烧死我。
他身上的酒气扑鼻而来,我愣了愣,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被人从后面抱住,满是酒气的吻就压下来。
我推搡着他:“骆安歌,你……”
他捧着我的头,月光下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一层浓雾,化也化不开,把我也吸进去。
我们都气喘吁吁,过了几秒钟他放开我,甩了甩头:“伊阑珊,你赢了,恭喜你。”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他转身要走,我的心突然剧烈地疼起来。
他拉开门,顿了顿说:“对不起,今晚喝多了,以后都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我面前,我居然没有开口。
第二天束从轩打电话给我,提醒我看新闻,我才知道骆安歌出了车祸。
据说他的车子冲出了高架桥,要不是有一棵大树挡着,绝对是车毁人亡。
我以为束从轩是要去医院看望,谁知道他说:“我现在在机场,要去日本签合同。”
我的心突突突跳着:“那个……他没事吧?”
“骆安歌在家族里一直最得宠,一得到消息,连他爷爷也回来了。老太爷一句话,骆家所有人全都得到。我姐姐身体不好一直在瑞士休养,碍于情面,也连夜赶回来。”
我还是不放心,又问:“很严重吗?”
束从轩笑得有些奇怪,还有些答非所问:“他爷爷是红一代,令人闻风丧胆的司令,他奶奶是军阀大小姐,当年在上海滩赫赫有名,他爸爸也就是我姐夫是他爷爷奶奶最小的儿子。我们两家是至交,只是后来,我姐姐嫁给了他爸,关系就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