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么?山洞里居然有毒舌,来之前怎么没人告诉我?”
工作人员解释:“周老,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情况,对不起,使我们疏忽了。”
我知道周老是自责没有照顾好我,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周老,我没事,让她动手吧,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我还要当您的关门弟子呢。”
他被我逗得笑起来,万分心疼:“丫头,你可得忍着点。”
那天夏琪还说,她宫外孕手术的时候,虽然打了麻醉,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器械伸到她身体里面搅来搅去,像是拌凉菜一样。
可是为什么,我没打麻醉,当那个女人旋转着把我伤口那一圈比指甲盖大一些的肉割下来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呢?
早有人准备了黑乎乎的一团东西盖在伤口上,然后有人帮我包扎伤口。
他们说被毒蛇咬了不能随意移动,那样会加剧毒液的扩散,因此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分成两伙,一伙前往更深的大山里面给我找草药,另一伙下山去找人来帮忙。
周老万分自责,他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是省委政府厅领导逢年过节必定要去慰问的对象,此刻却和我一起困在这大山里。
我说:“您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回去以后一定要收我做您的关门弟子,把您毕生所学传授给我。”
他想也没想就点头:“成交。”
我得寸进尺:“我要考研了,您得辅导我。”
他还是照单全收,我笑起来:“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他赶忙摁住我:“小祖宗,你安生点吧。”
那些去深山找草药的小伙子很快返回来,他们帮我换了一次药,许是神经麻木了,我觉得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失去了知觉。
我问那个工作人员:“我会不会死在这里啊?”
他没有回答,倒是周老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别给我说不吉利的话,不会有事的。”
其实这时候我特别希望骆安歌能在我身边,他要是在,只要他抱着我,哪怕什么都不说,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哪怕死,只要有他陪着,我也不怕。
死有什么好怕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可是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骆安歌此刻一定正陪在那美女身边,那美女说不定正在帮他找内裤呢。
许是周老发火,大家都不敢怠慢,很快呼啦啦一群人从山下赶了过来。
据说是山里面对付蛇毒最有经验的两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