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的时候我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他浑身僵硬着,脸憋得通红,额头甚至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当我再一次逗他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咬住我的耳垂:“小妖精,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我嘻嘻笑起来,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他的耳垂,嘴里哼哼唧唧无意识呼喊着什么,然后跳下来一溜烟跑进卧室。
下一秒已经被他抵在墙上。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血腥,变身吸血鬼的他让我浑身战栗,双臂像个铁笼一样囚禁着我,不容我逃避。
解不开我的裙子他不管不顾一扯,裙子瞬间成了碎片,他撩起我的腿缠在他精壮的腰上,低下头一口咬在我锁骨上。
情欲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他的手段太高超,从门后到沙发,到阳台,再到浴室,最后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还不罢手,又胡来了一次。
迷乱之际,我听见他一遍遍喊:“勿忧,勿忧,我爱你,我爱你……”
完事后骆安歌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正抓着我的头发缠在手上把玩,此刻他邪邪一笑,在我下巴上咬一口。
我累得不想动,他好脾气把我拉起来,帮我穿衣服。
看见我满身的痕迹,他像是看见了自己的胜利品,帮我穿衣服的动作慢下来,指腹在我锁骨上摩挲。
我懒懒地靠在他肩膀上,摩挲着他胸口那个很明显的伤疤,轻轻凑过去吻一下。
其实我并没有想撩拨他,我只是想起他被我刺伤的那一刻,不由得有些后怕。
他却以为我故意撩他,他像饿虎扑食一般把我摁在身下,用他那瞬间可以点火的唇在我耳边肆虐,呢喃着:“小妖精,考验我的体力是不是?”
我们本就是赤裸相对,感应到他某个部位明显的变化,我吓得吞了吞口水。
人体的构造实在是神奇极了,男女在床事上的搭配居然能如此和谐。
他抓住我的这个小动作,原本还很温柔的动作忽地粗暴起来,完全不把我当人。
不过情到浓时他准备了套子,我倒是有些吃惊的,就看着他笑。
他满头大汗,也看着我笑,命令的语气:“以后不许再吃那该死的事后药。”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好。
晚上骆安歌带我去关山远家吃饭,关山远系着围裙出来,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笑看我。
我笑了笑,问他要不要帮忙,他点点头:“今天有客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