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他这样的衣冠禽兽,也太便宜他了。
朱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我正在脱他家公子的衣服,不断的拍照。
小跟班傻眼了,跳上来就要跟我拼命,我把刀子抵在他心脏的位置,嘿嘿笑两声:“别激动别激动,刀枪无眼,伤了你,可不关我的事。”
他不敢动了,愤懑地看我:“女流氓。”
我收起手机,握着刀子,一步步后退着到了船头,跳到岸上,看见那辆黑色的豪车里坐着的老实巴交的司机,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喉咙。
只要到了市区,我的心就可以落回肚子里。
我快速跳上车后座,把刀子抵在司机脖子上:“大叔,抱歉了,只要我安全了,就放你回来。”
他并没有惊慌,只是点点头,发动车子。
我扭过头去看死变态个小跟班,对着他们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然后挥挥手。
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站在船头的那个赤裸着上身的死变态,露出撒旦似的微笑。
而他身后,突然长出了黑色的翅膀。
车子远离无忧岛,我并未松懈,逼着司机把钱交出来。
他从抽屉里把钱包掏出来递给我,我拿出来五十块,其他我都不要。
他开口:“您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姑娘。我是看着公子长大的人,从来没有谁敢这么对他的。”
说起那个死变态我就来气:“大叔,你家公子是不是葵花宝典练得走火入魔了?”
他噗嗤笑起来:“姑娘真幽默。”
我说:“你赶紧辞职吧,跟着那人混,还不把你们全弄进宫里当太监。他,就是太监大总管。”
他越发笑:“您不会把这话说给公子听了吧?”
我义薄云天:“说了呀,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什么。”
到了市区我下车,快速打了一辆车回去医院。
出电梯就觉得挺热闹的,经常给我输液的护士见了我,激动得一把抓住我:“哎哟,小祖宗,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爷爷得把医院拆了哟。”
我赶忙跑回病房,果然看见我爷爷拍着桌子在打电话:“快给我去找,叫你的人给我去找,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我跑进去,大喊了一声爷爷,他扭过头来看见是我,像是不敢确定似的,揉了揉眼睛。
然后他扬起巴掌砸下来:“你个死孩子,你想吓死我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