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柴今歌啊柴今歌,枉你修炼白莲花神功多年,今天不照样栽到了姑奶奶手里么?厉珒先前是对你深信不疑。
如今我已经在他心中对你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往后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对你彻底失去信任的日子,又能远到哪里去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大多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白良平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好处,她献身给白良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说罢,苏澜又主动把唇凑上前,贴着厉珒的薄唇问道:“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赌,只要今晚死的是陆温纶,往后就要对柴今歌多留一个心眼,不要她说什么你都信她的?”
厉珒拧着眉沉吟了片刻,他和柴今歌相识多年,还有过命的交情,他真的不太愿意相信柴今歌本质上是个为了利益什么都能豁出去的女人。
“如果她真是你说的这种人,我会远离她。”这是厉珒仔细斟酌后的决定,在苏澜和柴今歌之间,他更愿意相信苏澜。
苏澜虽然为人有些霸道狠毒,可她是个讲原则的人,只对恶人赶尽杀绝,从不欺压无辜纯良之人,她让自己堤防柴今歌,绝不是误会自己和柴今歌有点什么,胡乱吃醋。
“拉钩,一言为定。”
苏澜笑起来,厉珒的信任让她心情好到起飞,到底自己才是厉珒心尖上最爱的女人,柴今歌纵使有72般心计,也难以动摇她在厉珒心中的位置。
约莫过了十分钟后,白良平的轿车在缓缓从紫霞山庄行驶了出来,负责开车的人依旧是陆温纶,只是此时他戴上了人皮面具,比之前的模样更不同了。
“停车。”
褚锐的人将他们的车拦了下来,警察上前亮出警官证:“警察,请下车例行检查。”
白良平屁股底下有炸弹。
哪敢抬脚下车,当即摇下车窗,就冲那名警官一通臭骂:“混账东西,我的车你也敢拦,褚锐难道没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陆温纶坐在驾驶位上,窗户关的死死的,虽然戴了人皮面具后,让他心底又多了一份安全感,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白良平使劲给那个警官递眼色。
示意他车座底下有炸弹。
那警员却佯装读不懂他的眼神,一脸惶恐的表情低头认错道:“对不起白副总统,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随即,回头做了一个手势,道:“是副总统,放行。”
看到这一幕,白良平顷刻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