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把果盘放在书桌上。
“柴今歌……”
梁盼兰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连头发丝都在愤怒的颤抖。
“那个臭丫头,我们都被她骗了,她不是一般的白莲花,还是一条凶猛的毒蛇,危险程度不亚于苏澜,如果往后我们不能找到制服她的法子,极有可能会被她反咬致死。”
梁盼兰此时是后悔的。
本想借助柴今歌暗恋厉珒的心思,把她当成矛来对付苏澜,结果却安了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止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炸她个措手不及。
早知道柴今歌这么危险,她当时说什么都不会和这条毒蛇搅合在一起。
偏偏张婶还觉得柴今歌不足为惧。
“怕她作甚?”
张婶弯身把梁盼兰砸坏的手机捡起来,弯着眼睛,笑眯眯的同梁盼兰说道,“为情所困的女子,十个当中九个都傻。
她柴今歌或许在别的地方很精明。
可在厉珒跟前,也不过是个爱而不得的蠢货。
厉珒就是她的软肋。
往后,她若不听话,或是想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我们就把她的面具撕下来,让厉珒看清她的真面目。
只这一件事。
便能把她死死的攥在手心里。
到时候
无论她的心有多大,有多聪明,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除非。
她不喜欢厉珒,不想得到这个男人了。”
张婶一席话,惊醒了梁盼兰这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了?”
“我也是过来人,这种害怕被所爱之人厌弃的心理,我也曾有过。”梁盼兰想起了她喜欢厉宏薄那些年的时光。
唇角又泛起了笑。
她看向张婶:“你说的对,厉珒就是她的软肋,往后她若敢翻天,我就把厉珒要挟她,把她这条蛇精,狠狠的压在雷峰塔下,看她还敢不敢对我出言不逊,在我跟前得意。”
“就是这个理儿,咱们不怕她。”
张婶笑着把果盘往梁盼兰跟前推了推,又斟酌了片刻,才出声道:“只是夫人,这小姐还没和厉峰举行婚礼呢。
我们现在就开始找人对付苏澜厉珒,会不会太急了些?”
张婶知道梁盼兰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帮魏晞扫清障碍,只有除了苏澜厉珒这些个碍眼的,厉峰将来才有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