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姜软言也愣了一下,旋即才反应过来,话也没怎么经过脑子,开口就道:“这有什么吃软饭的,你要是太介意了,就当是为父……府上增添一点花草树木什么的。”
好在顾沉渊并没有深究中间那个诡异的停顿:“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副看傻子表情的姜软言睨了他一眼,高深莫测道:“这是哪儿?”
“酒楼啊。”顾沉渊不解其意,拧眉奇怪的看着她。
强忍着笑意的姜软言继续板着脸,嫉妒认真的看着他问道:“酒楼是干什么的?”
“吃饭的。”顾沉渊微微蹙眉。
“那你猜猜我是来干什么的。”姜软言翻了个白眼,没给顾沉渊嘲讽自己的机会,直接道:“我就是过来吃个饭,结果正好看见了。要不是我在,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就等着人取钱回来,听着那个什么王公子叫嚣?”
总觉得今天的姜软言似乎是格外暴躁,顾沉渊沉吟一下,才斟酌着道:“他也不过就只能说几句罢了。”
“只能说几句?”姜软言差点儿拍桌子起来:“你看他像是善罢甘休的样子吗?”
当然不像。
顾沉渊的话还没等说出来,门就被人给砸响了。
外头的人像是喝了酒,声音有些醉意,更多的还是猖狂:“给老子开门!”
听见动静的姜软言火气正大着呢,见人这么砸门,自然就更是恼火。
她起身走到门边,用力将门拉开,骂道:“哪个不长眼睛的敢砸你姑奶奶的门!是不是嫌活的命太长?”
听见这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讲理的人,而对待这种不讲理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不讲理!
本来以为是谁喝醉酒了走错屋子,结果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了王公子的那张脸。
不过,王子煜的脸色看起来也有些不好看。
王子煜的前面是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那大汉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岁,甚至要比顾沉渊还要壮实一圈儿。
姜软言看着觉得眼熟,想了半想起来,这应该是将军家的独子——蒋如奇。
“你就是姜软言?”蒋如奇的目光十分不屑,打量了一番姜软言之后,冷笑一声道:“还以为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
那话语里可是夹杂着浓浓的嫌弃和嘲讽。
被嫌弃的姜软言双眼一眯,双手环胸,反讽道:“本来以为将门之后应该都是人中龙凤,现在看来,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