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此时按何炎计算应该是半夜才对。细看那亮光,原来是镶在石室顶上的一块黄色的宝石,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是从宝石中射出。
再看石室中,正中间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两个石凳,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桌上很干净,应该是刚刚打扫过。宣纸上用隶写四个大字——清静无为。
这太不正常了这种地方不像有人生活啊,这时忽听糖心一‘啊’声大叫,何炎急忙转身,站在何炎身后的糖心指着们旁边一处,吓的说不出话来。何炎顺着糖心的手指看过去,那里坐着一个人,乌纱帽,残破的飞鱼服这正是门上雕刻的那人。那人一个箭步手持绣春刀向何炎砍来,‘噗’火焰出现在何炎的手心,火焰脱手而出。事发突然,何炎来不及多想,从后背抽出夜羽,挡在糖心身前。
暗炎打在那人身上,那人随手一挥就消于无形,右手绣春刀上挑,夜羽飞了出去。现在何炎不能躲闪,背后是糖心,何炎躲开糖心必然被那人的绣春刀砍中,后果不堪设想。何炎回身抱住糖心,准备用后背承受那人的攻击。
五秒,十秒过去,何炎背上没有预先想到的疼痛感觉,再看那人,坐着并没有动,手上也没有拿刀,这是——幻觉,还是自己一直都被催眠着!
“炎哥哥你怎么了?”何炎突然抱住糖心,让糖心也很诧异,虽然糖心也很喜欢何炎抱着她。
“哦,没事,糖心你刚刚才为什么要叫啊?”
“刚刚糖心看见那个坐着的人长的好丑好可怕啊,就叫了啊。吓了炎哥哥一跳吧!”糖心笑着说。
“没有,你炎哥哥怎么会被吓到呢!”糖心没看到,这是怎么回事,太诡异了。
何炎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很严重了,已经不是催眠那么简单了,可能是幻觉,或者是梦境。寒冷或者疼痛的刺激可以是人清醒过来,还有一个最极端的方法,破坏身边的一切事物,包括人。看看糖心,最后一种方法绝对不可取,如果现在的糖心不是幻觉,那么自己就后悔莫及了,即便自己看见的糖心是幻觉产生的,自己还在神庙里还是一直在走,不管哪一种情况,糖心肯定是跟在自己身边的,自己动手破坏时一定会伤到糖心。
寒冷或者用冰水冲淋身体不现实,还需要回到神庙外的大厅里。现在现在只剩下疼痛的刺激这一条了。何炎拿起夜羽,一手握刀,一手抓刀刃,双手一分‘嚓’的一声,鲜血从何炎的手中喷出,在地上喷溅出一条弧线。
疼痛的感觉由手上传来,何炎的精神也为之一振,石室的光线突然变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