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与她之间争斗不休,你死我活。她死后,本宫在将军府冒天下之大不韪设她灵位供奉香火,哪怕秦羽非再怨也怨不到本宫身上。”
“你不是说本宫心中有愧,正是因为心中有愧才会将你留在将军府吗?本宫现在告诉你,无论是你,还是秦羽非的排位,我长平将军府都不要了!我会将你们一同交给陛下,看陛下如何处置。”
当初秦羽非生完孩子后身体极弱,本就没有活命的可能,又因为向当今圣上坦白给圣上下药的事情而被赐毒酒毒死。
一切说来,都是秦羽非罪有应得,怨不得谁。
想她短短一生十多年,身上所背负的人命却超出太多人的想象,因她而死,或直接死在她手上的并不少。
侍言脸色一变,表情竟有些扭曲,双眼死死地瞪着黎礼,失声尖叫:“你决不能将我家主子交给皇上!你难道想让我家主子死不瞑目吗?!”
“黎礼,你心肠怎么会这么恶毒?!”
她不顾浑身疼痛,张开双臂将秦羽非的灵位紧紧护在身后。
黎礼差点被气笑,想她好不容易做一件好事,给秦秦羽非,也是这辈子最大的死对头设置了牌位,结果被人说心中有愧。
现在她要将牌位交给当今圣上,了结一切,结果又被人说心思狠毒,她当真不知该如何说这些人了。
相比于侍言的气急败坏,黎礼则悠闲了许多,她甚至极悠闲的抚了抚头上发饰垂下的流苏,取下其中最耀眼的一支发钗,如往常一般堆放在牌位旁边。
墨钰这才注意到他母后的牌位,旁边有一大堆首饰,而首饰有些蒙了灰尘,但不难看出那些首饰都是极为珍贵之物。
可见这个牌位从很久之前便已存在,而这些年来一直有人不断的在为先皇后供奉香火,毕竟就算此时那香灰缸里面的香依旧没有燃尽,还留有一点点火星子。
他一时觉得失言,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黎礼道:“侍言,以你主子对你的信任,当初她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想必你心中清楚,既然你心中清楚,本宫倒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厚脸皮敢将那件事硬扣在本宫头上,把你主子的罪孽也扣在本宫身上。”
“本宫不是好欺负,本宫只是看在你主子死去多时不愿与她计较,谁知你竟然又冒出了头,妄图挑衅本宫将军府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也就罢了,竟还敢以今日之举动坏我娇娇名声,本宫留不得你,也留不得秦羽非。”
她的话十分冷静,说着便打算上前将秦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