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僧心肝颤了颤,连忙说道。
哪怕他已还俗,可面对这位师兄时,还是本能的感到心虚。
一尘仍旧淡定:“刚才我见那男子手腕上有串佛珠,似乎有些眼熟,这时才想了起来,那本是天师阁内的东西。师弟莫不是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
算起来,他们一个是国寺的徒弟,另外一个与天师阁渊源颇深,否则天师阁也不会将那么重要的佛珠赐予他。
一僧笑了笑,装傻道:“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我只需要管好我的徒儿,至于我的徒女婿,那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啊。而他与天师阁的关系,我更是半点也不清楚。”
潜意思也就是,不关一尘再怎么问,在他这里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就算几十年之前,国寺与天师阁有密不可分的密切关系,但是现在,天师阁已经败落了,而新一任的天师阁阁主又不喜与外交流。
一尘摇头,浑身洁白的他尽显出一种神圣的光芒:“师弟,师父在世的时候曾说过,你的心思比我更多,若是你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又怎么会用国寺中的佛绳帮他?”
一僧木着脸,抬头望着释迦牟尼,半天回不过神。
他就知道瞒不过这只老狐狸,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只老狐狸眼睛更尖利的人了。
只不过看了一眼,便知道那串佛珠上,他动了手脚。
也是他失策,当时一不小心,便用国寺独有的佛绳替他串住那串佛珠了。
见一僧不回答,一尘也没放在心上,双手合十朝着释迦牟尼拱了拱手,神色肃穆:“师弟,我不管你此次回来所谓何事,但是你要知道,国寺是天下人的国寺。你我的存在不过是为了守护它,切不可因私忘公,因小失大。”
一僧脸色稍显颓废,一种被打击了的感觉快速的蔓延着:“师兄放心,我虽已还俗,但这点很明白,只是他们,我不能不管。至少我与那小女娃子,有一世的师徒之缘。而我现在已是俗世之人,早已进入世俗之内,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与国寺扯不上关系。”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力排众议,非要还俗的原因了。
只因呆在国寺中的束缚太大,行差步错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结果,在小心翼翼了半生之后,他扔想试试,不受佛家束缚的世俗生活又是怎样的。
这点也是修行。
一尘点头,知道继续劝下去也无用,便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师弟你行动方便,什么时候替我给宫内的天师阁传个消息,让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