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是有,但不是近年。
秦羽非也不会无缘无故说他要从军,也就是说,秦家的人现在就按耐不住等着对他动手了吗?
只不过那秦羽非为什么会透过黎礼的嘴巴将这个消息传给他,是真的以为他们有十足十的把握能让永远他留在外面回不了京都?
那未免也太过自我了吧。
看着安逸臣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虽然那变化很小,可黎礼还是知道他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不由得霎那间松了口气,转而仰起头又仿佛不谙世事般的问道:“那干爹和干娘知道你的打算吗,他们知道了会不会很舍不得你?”
肯定舍不得的,安家只有这样一个独子,要是安逸臣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谁都无法想象其后果。
她记得上辈子的安逸臣为了能去战场上,还和家里面的人大吵一架,被关了十天的祠堂,最后是干娘实在看不过去,才忍痛答应了他的请求。
安逸臣是似而非的盯着黎礼:“有你和安诺在家里,他们就算舍不得,也必须要舍得。”
他们安家虽然在军中有所人手,可到底不如自己掌握实权来得更让人安心。
秦家是陛下的走狗,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实,若不是陛下有了心思想要对安家出手,又怎么会容忍秦家在暗地里小动作不断?
这一切不过都是圣意罢了。
“哦,那幸好我将那些鱼撑死了,否则大哥哥你去从军就享受不到锦鲤的鲜味了。”
安逸臣玩味的盯着黎礼,眼底深处满是毫不隐藏的笑意,他是第一次见人做错事,还错得这么理直气壮。
给自己找各种理由不算,还要将责任推脱到别人身上。
齐嬷嬷从外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安逸臣,那眼中满是慈爱:“大少爷五姑娘,厨房已经准备好,就等你们上桌了。”
“这么快?”黎礼抬头,惊讶的半天反应不过来,她记得在安逸臣没有出现之前,厨房跟她说的时间是两个时辰,怎么这才半个时辰不到的样子,他们就将一切准备好了?
齐嬷嬷笑道:“主子都不远,千里迢迢的过来了,他们那些做下人的,又哪里敢拖时间?”
当然是马不停蹄,手脚并用,就算憋坏了脑子,也要憋出正正经经的做法。
饭桌之上只有黎礼和安逸臣两人,但是厨房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全部都是锦鲤制成。
糖醋鱼,酸菜鱼,鲜鱼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