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在他跟您老人家鞍前马后的份儿上,饶了他这次吧!”
花月是个小丫头,跟钟妈妈也没什么交情,不过是哭的梨花带雨,叫钟妈妈好不心软。钟妈妈摆摆手:“你也不必跟我解释,有话就到宗主面前说。令姑娘现在还关着,你到在外面逍遥快活。”
守财连连磕头,直把个光滑的脑门磕出血来:“钟妈妈,守财一时害怕,这才诬陷了令姑娘,现在守财已经幡然悔悟,求钟妈妈给指条明路吧。”
钟妈妈哼了一声,道:“明路?我一个认人不清的老婆子还能给你指什么明路?连宗主都奈何不了你,你有何惧啊?”
守财拱手道:“钟妈妈,您老怎么讽刺我都行,但守财心里明白,不是宗主拿我没有办法,是宗主实在懒得理我。”
这句话说得倒是挺受用,钟妈妈面上不经意就浮现出一丝和软,花月见状,忙斟了一杯茶,双手奉给钟妈妈。钟妈妈没接,花月便搁在桌边,道:“钟妈妈,您先瞧瞧守财哥脖子上的伤。”
钟妈妈瞥了一眼,冷道:“小人必然有天收,干我何事?”
“您老人家千万别小看了这伤。”花月低声道:“宗主不是在抓和亲王的密探吗?这边是那个人留下的。刚才我们看见他了,他还跟守财动起手来。守财哥本想把那人抓了向宗主谢罪,但没想到,那人手劲儿大的很,又会飞檐走壁,这才叫他给溜了,不过,我们已经从他哪里探知了他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