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你去弄些温补的茶点送过去,三姑娘这些日子忙着照顾太子,已经很劳累了。她那家子也是一大摊的事儿,够她折腾的。”老太太拉住菊香的衣袖道:“三姑娘爱吃海棠酥,你记得预备些。”
菊香应了一声,忙叫下人到茶房备了清淡的白茶和两碟点心。
元月对元熙哭了一会儿,倚在元熙的膝上睡着了。菊香蹑手蹑脚的把点心搁在桌上,端了杯茶,悄声道:“三小姐,您润润喉咙。”
元熙接过茶喝了一口,忍不住皱皱眉。菊香有些诧异:“怎么了?是不是凉了?”
元熙摇摇头:“有点怪味。”
菊香拿过杯子,里里外外闻了闻,这不就是她亲手洗净的茶具吗?还是按照老规矩,用海棠花的花蕊混着绿豆面子洗的。菊香闻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这茶是奴婢亲手烹的,没什么问题啊?”
元熙摇摇头:“不喝了,你坐下歇会儿。”
菊香坐在床榻便的脚墩上,仰着脸跟元熙说话:“三姑娘,要不让奴婢来服侍二姑娘吧,您也抽空歇会儿。”
元熙摆摆手,低头看看元月,红肿的眼皮上,泪痕把睫毛粘在一处。她眉心紧蹙,似在做什么噩梦。元熙忙把她搂的紧些,元月睡意朦胧的扯住元熙的衣袖:“容润,救我。”
元熙一惊,道:“你听她说的是什么?”
菊香凑到身前来,元月还在嘟囔着。菊香抬起头:“好像是在叫一个名字,容润。三小姐,这个容润是谁啊?”
元熙挑挑眉梢:“就当不知道,刚才的事儿,你要永远烂在肚子里。”
孽缘啊,为什么卫家的儿女情路都要如此坎坷?
元月翻了个身,揉揉酸涩的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元熙的膝盖上,忙翻身起来:“我把你腿压麻了吧?”
元熙摇摇头:“二姐,你饿不饿?”
哭得也累了,菊香端过点心来,服侍元月喝茶吃点心。元熙因喝不惯那个茶,便也没动,只把海棠酥捡了一块吃了。
“照林掌柜的手腕,我估计天明之前一定能找到元洁的下落。”
元月押了一口茶,冷然道:“找到便找到吧,她又不是我妹妹。”
元熙一时语塞,怎么能说不是妹妹呢?同母异父一样是妹妹。只不过这样的话对于元月来说颇为刺耳,元熙也不好说下去。
“这么说,你也不打算过问她的事儿了?”元熙问道。
元月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