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容澄的意思,是绝对不可能叫丫鬟婆子尽心尽力来服侍自己的,很快,自己的床上就会一摊污秽,没人清理。说不定还会被下人们欺辱。
兰玉把舌头伸到牙齿之间,想一口咬断舌头了此残生。但萧容澄却飞也似的冲到她面前,从地上抓起刚才的那团帕子,一股脑的塞进兰玉口中,也不顾那帕子有没有沾了砂石灰尘。
光塞块帕子有什么用,她自己是可以吐出来的,萧容澄四下望望,从幔帐上四下一块布,勒在兰玉脸上,这下她就吐不出来了。
萧容澄冷笑一声:“想自杀,没那么容易。你爹用你换了京城税收的管理权,这可是四爷我磨破了嘴皮子在皇上哪儿求来的。”
兰玉呜呜咽咽的哭,哭的萧容澄心烦意乱,转身出了门,把兰玉独自丢在房里。
耶律奴儿正躺在偏殿软榻上,萧容澄推开门,正和她打了个照面儿。
耶律奴儿噗嗤一声笑了:“瞧你,一刻钟也离不开我这儿。”
房间里暖香扑鼻,顷刻便让人酥了骨头,耶律奴儿水蛇似的身躯三两下就将萧容澄缠住:“怎么,那个兰姑娘不好?”
萧容澄撇撇嘴:“别提了,若是有你半分好,我也不来你这儿。”
耶律奴儿白了一眼:“没良心的,你就不怕伤我的心吗?”
萧容澄一把揽住她的腰肢:“会吗?那本王今晚就让你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