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阿力揉揉红肿的脸,倒吸几口凉气。款款走上前,抬眼看着卫东书,满是不屑:“得,您是大人,您是爷爷,我不跟您争抢,但是我们老爷有话,我今天必须把大少爷带走。我笑着说您要是不肯,那我只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看看是大人您的肉皮硬,还是我饿的刀子锋!”
“老爷,小心啊!”
阿力手中一把匕首,冲着卫东书的小腹袭来,俞姨娘惊呼一声,捂住脸孔,她好像已经看卫东书中刀躺在血泊里的样子,菊香忙上前把她扶住。
说时迟那时快,刀子袭来时,卫东书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来得一股力量,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后一带。他整个人重重向后跌倒,刀子扑了个空,从他腰间画了个弧线又收回到阿力身边。
卫东书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一股力量推了起来,他定睛一看,看见一张年轻人的脸,好像是六王爷。他还没打个招呼,六爷的一条腿已经踹在阿力胸口,阿力便似个蹴鞠似的,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六王爷?”卫东书一惊,慌忙拜倒:“微臣卫东书给宝亲王请安。”
阿力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一听见“宝亲王”三个字,立马腿就软了。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小人阿力给王爷磕头,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六爷没说话,阿力也不敢抬眼看,只看见一双墨色绣着金线回形纹的靴子缓缓走到自己面前。继而一个冰凉冰凉的铁片就粘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剑!阿力瞪着眸子,死死盯着下颚处的那银霜似的剑锋:“六爷,六爷饶命,小人也是奉命行事,求您饶了小人一条贱命!”
“行刺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
阿力脑袋乱哄哄的,耳畔也在嗡嗡作响,六爷说的,他一句也没听清,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六爷饶命!”
萧容润皱皱眉头,转脸望着擦着冷汗的卫东书:“卫大人,你没事吧?”
卫东书摆摆手:“幸亏王爷来的及时,不然臣的这条老命就得丢在这儿了。”
萧容润愈发火大,虽然说卫元熙不是卫东书的亲女儿,但她是卫东书一手抚养长大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这卫东书自然的就是太子的丈人爹,自己又是太子的六弟,这辈分上,自己还该管卫东书叫一声叔伯。
嗯,这样想想,这个奴才就不是行刺朝廷命官这么简单了,他是行刺皇亲国戚。
容润低头望着阿力:“你个下贱奴才,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人知道,小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