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澄使劲儿瞪着元熙:“算你狠!我劈!”
“唉,要是四爷一刀劈不开三坛子酒,劈坏的酒坛一坛按照十两银子算。加上之前的五百两,想必四爷能算的清楚。”
“凭什么!?”
“就凭四爷刚才踩踏了皇上亲笔题写的匾额。”元熙低声道:“若是太子参奏一本,我怕王爷就真的下不来台了。”
萧容澄提着剑,觉得肺都要气炸了,这个姓卫的简直是欺人太甚!他转身迈到酒坛旁,伸手摸了摸,这酒坛子虽然并不很硬实,但想一刀劈开三坛是,实在是难为人了。别说是他,就算是秦朝的乌获任鄙也未必劈的开吧?
人群里开始窃窃私语,有练过几天刀剑拳脚的人开始摇头,说一刀三坛酒简直是胡扯,就算有那么快的刀,也找不到那么大力量的人。
萧容澄无奈,只得举剑试了试,他竭尽全力,身子轮着剑连续转了几个圈儿,才敢把剑撞在酒坛上。这半人多高的一个坛子,哪里是一柄宝剑能劈开的。果然萧容澄的剑只是勉强把酒坛劈开一个口子,里面水酒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人群中发出一阵窃笑声。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有呢?”
“三坛酒?现在连一坛都没劈开,哈哈,真能吹牛。”
萧容澄觉得脸上发烧,忿忿然望着元熙,一脚踏在酒缸上,半晌才把剑拔了出来。
“五百一十两。四爷还要再试试吗?”
“不必!”萧容澄吼了一声,匆匆收回佩剑,灰溜溜的跨上马背:“银子马上给你送来!”
萧容澄一夹马肚子,飞也似的逃离了上阁。人群里发出一阵起哄的笑声,便有几个吃了包子的走过来:“那包子还有得卖吗?”
卢盛林点点头,示意伙计们把剩下的包子拿出去卖给围观的百姓。一边又叫人把剩下的酒坛子搬回酒窖。
“宗主,礼郡王这次丢了面子,我怕他会挟私报复,要不要早做些准备?”
元熙回头看看卢盛林:“看好你的店面,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卢盛林没再多问,低头说了声是。元熙又道:“过几天我带个伙计来给你,你不要把他当成普通伙计,尽量教他些做生意的门道,这个人将来我要用的。”
“您放心,把人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仔细调-教。”
元熙舒了口气,侧目看见地上倚着的那块匾额,伏身用帕子把上面的脚印擦拭干净:“礼郡王府是守着俸禄过日子的。五百两银子,够他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