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匾额上面两个鎏金大字:“这真是父皇所写?”
元熙轻轻哼了一声:“四爷看不见那右下角还有皇上的‘贤文至宝’吗?”
萧容澄似被开水烫了一般,嗖的将健硕的大腿收了回来。
“卢老板,从酒窖里再搬来一百坛好酒,给四爷砸个痛快。”元熙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四爷,今天若是不尽兴,岂不是白来了?今儿个我做东,四爷今天砸的东西,卢老板,一会儿到太子府柜上支银子。”
卢盛林应了一声,吩咐伙计从酒窖里往外搬摊子,一坛一坛都码在上阁门口。萧容澄脸上抽了抽,看看下人,一时没了主意。
这倒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半点儿使不出力。萧容澄望望一百坛酒,吞吞口水,砸?要是她给自己设了个圈套该怎么办?不砸?不砸就得道歉,向一个丫头片子道歉,岂不有违初衷?自己今天不就是来砸场子的吗?若是大臣皇子们知道自己叫个丫头给镇住了,还不笑话死?
“钟妈妈,殿下一个人砸不过瘾,你去街口吆喝一声,就说这儿有个大力士,一刀能劈三坛酒,叫老百姓都来看热闹。”
钟妈妈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萧容澄望着钟妈妈的背影,心里有点纳闷,望望酒坛子,又看看卫元熙:“你叫她干嘛去?搬救兵吗?我且跟你说明白,京兆尹兰成杰可没胆子管本王爷的事儿,你别白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