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厚的纱布,时而清醒,时而晕厥,每每睁开眼睛就喃喃自语。说的尽是些婚后的委屈,还拉着容湛的手叫娘。
妍儿站在一旁默默地哭,哭的容湛心里发酸,照妍儿这么说,赵可贞也活得太惨了。
院门口骚乱了一阵,妍儿忙出去看。见是元熙来探望赵可贞,妍儿侧目向门里瞥了一眼,愁苦道:“太子妃娘娘恕罪,太医说我家娘娘这会儿才刚稳定下来,还受不得刺激。太子爷在里面陪着娘娘呢,不会有事的。就请太子妃先回吧,娘娘的好意,奴婢代我家娘娘谢过了。”
这话里带刺,钟妈妈忙道:“这话什么意思?太子妃娘娘一片好心来探望赵侧妃,又不是来同她吵架,什么叫刺激?”
妍儿低着头不语,她的意思元熙已然明了,微微摆摆手,示意钟妈妈别再说下去。
“你是说赵侧妃将本宫视为刺激?”
妍儿一时语塞。
元熙又道:“怕是你曲解了赵侧妃的意思。”
妍儿说不出话,恰时容湛从房里出来,见到元熙,温然道:“没有什么事儿,更深露重,你身子不方便,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有容湛这一句话,妍儿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元熙僵了半天,隐约觉得事态不对。但这会儿赵可贞毕竟受伤在身,自己在这个时候跟她计较也实在不合适。
元熙便福福身子:“是。”
容湛回到房里,赵可贞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嘟囔道:“殿下,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妍儿低声道:“殿下,这次真的是冤枉娘娘了,她真的没想过要害公主。”
容湛叹了口气,陪了赵可贞半宿,容湛打了个呵欠。妍儿轻声道:“殿下,夜深了,您还是回去歇着吧,有奴婢照顾娘娘就行了。”
容湛也实在觉得累了,没再多留。想起刚才元熙的那个神情,觉得该去看看她,便就捏捏肩膀,从赵可贞房间走了。
容湛一走,赵可贞翻身坐了起来。妍儿吓了一跳:“娘娘,您?”
赵可贞揉揉肚子:“我饿了,去弄些吃的来。”
妍儿端了一碗清淡落胃的薏仁粥来,服侍赵可贞喝下。
“娘娘,您没事儿了?”
什么叫没事儿了?本来就没事。赵可贞喝了一口粥,不以为然道:“若不是使了这一招苦肉计,太子哪儿会在这儿陪上半宿?哼,他还是怕我死了,没法儿向我爹交代。”
妍儿扯扯嘴角,劝慰道:“娘娘,殿下刚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