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殿下是你恩人,可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高秉延不以为然的问道。
卢盛林看了看萧容深的伤口,心里也满是愧疚,但他早听伙计们说了,毕竟是萧容深耍流氓在前,流霜自卫在后,一定要揪出错来,那也得是萧容深错了。但对待恩人,他又不能这么说,只得把责任揽在一身:“高相,发生这样的事儿,小人也是没有想到。不过你放心,殿下的医药费用,我卢盛林包了。”
萧容深笑道:“难道本王差你这点药钱?”
卢盛林苦了脸:“那王爷您说,您说怎么办,我一定二话不说立马办到。”
高秉延垂着手,面无表情的望着卢盛林:“大爷看中了流霜姑娘。”
“可,流霜不是?”卢盛林有点懵。
“两万两银子,白给你的不成?”高秉延凛然望着他。
“白给?”卢盛林陪笑道:“那不能,高相,您当初跟小人说,两万两买流霜的第一次,小人可是把流霜姑娘乖乖的送到殿下面前呐?”
“两万两银子,就弄那么一次?卢老板,你这可真不愧的上阁,连女人都比别的地方贵。”高秉延说道。
卢盛林一怔,难不成,他要自己把流霜再送到王府去?流霜已经卖给六爷,难道还能要回来吗?
“殿下,您的意思是?”
萧容深摆摆手:“歌姬再好,也不过是个下贱坯子,野味儿虽然鲜,但吃过一次,也就没什么滋味了。”
卢盛林点点头:“您吩咐。”
“倒是那位二小姐,本王倒是更感兴趣。”萧容深凌然望向卢盛林。
二小姐?卢盛林有点犹豫:“二小姐并不常来啊?”
“那就是你的事儿了。”萧容深淡然道。
“这……”卢盛林着实为难,他跟卫府哪儿说的上话?再说,二小姐一直跟六爷走得很近,这是要他从六爷手里抢人吗?但卢盛林还是应了,若是办不成这事儿,他便不是卢盛林了。
他拱拱手:“殿下放心,小人这就着手去办。”
夏大夫已经包好了伤口,收了十两赏银,便被上阁的伙计送走了。夏大夫一走,萧容深才指指身旁的位置,示意卢盛林坐下。
“闲事儿说完了,咱们说点儿正事。”
卢盛林微微颔首:“您吩咐。”
“我问你,私盐个官盐从外表上看,有什么分别?”
卢盛林舔舔嘴唇:“官盐比较细腻,而私盐比较粗粝,官盐不容易结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