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正房夫人还健在吗?”
莲意又摇摇头:“褚氏夫人生三小姐的时候难产而亡。”
容深深深吸了口凉气,一双笑眼眯做捕猎的夜猫一般,看来这一切,皇帝早就知道了,难怪,难怪他破格封平民当郡主,难怪他非要弄出一个女宗主来。
之前他和高秉延的猜测都是错的,皇帝此举,是要对他们宣战了!
他舔舔牙齿勾起莲意的下颚:“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莲意打了个寒颤,怯怯答道:“想活。”
萧容深眯着眼睛,把她凝望了一会儿。好像一条眼镜蛇盯紧了到手的猎物,轻轻摇晃着头颅:“那好,本王要你办一件事。”
萧容深轻轻凑到莲意耳边:“你回去,把那玉璧给本王偷回来。”
偷?莲意下了一跳,大小姐是老爷的亲生骨肉,她只是碰了一下,就被罚跪一整日,自己不过是个丫鬟,要是被发觉了,还不拖出去打死?
见莲意迟迟没有答应,萧容深渐渐敛去笑意:“怎么?做不到?”
他用力一推,莲意只觉得脖子咯吱一声,好像挫伤了筋脉。萧容深缓缓站起来,对身后两个汉子低声道:“看见了吗?她做不到?”
两个汉子心领神会,开始宽衣解带,露出土墙一般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有黑丛丛的毛发和不常洗澡留下的汗渍。
起先莲意还不明白,但当他们把手伸到裤带上时,莲意身子都僵住了。
“殿下饶了我吧,殿下,奴婢愿意,奴婢什么都愿意。”莲意哭着往萧容湛的腿上蹭。
萧容深微微一瞥:“那还等什么?”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汉子给莲意松了绑,莲意揉揉已经困得麻木的手臂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往门外走。
“站住,”萧容深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今天的事儿,你要敢透漏半个字,本王就要你的命。”
……
“什么?和郡王?”元嘉瞪着眼睛,不大相信的样子。她揉揉还在发烫的脸颊,心里一阵风起云涌,这戏真是越演越复杂,连王爷都跟着搅进来了。
“没错,奴婢听的真真的,他说他就是和郡王。”莲意说着嘶了几声,赵妈妈上药酒的手重了些,戳到了她身上的淤青。
和郡王,这个封号并不陌生,听老爷说,和郡王就是从前的皇长子,也就是间接杀死成臻的那个人。尤氏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这个阴魂不散的王爷,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