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还好是玉佩。元熙将眼睛转了两圈,悻悻的扔下花瓶。
萧容湛见元熙没接玉佩,露出一副戏谑的笑容:“郡主,你这是做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
想到哪儿去了?当然是那个什么……元熙差点咬了舌头,萧容湛这狡猾的家伙分明是故意引诱自己往那个方面去想。只要自己说出来,他必然拍着桌子大喊下流,到那个时候,自己可就解释不清了。
元熙愕然道:“原来是玉佩,我还以为……以为……以为王爷要送玉佩呢!”
“哦,这么说,你早猜到了?”萧容湛不由分说的把玉佩塞进元熙手里,附耳低声道:“这可是本王近身之物,好好保存。”
元熙低下头,手里这块温润如酥的“近身之物”还带着萧容湛的余温,元熙想把它推回去,萧容湛却一把将元熙按住,亲手把玉佩系在她的腰带上。
太轻浮了……太邪恶了!
元熙涨红了脸,这兄弟两个怎么都是一个套路,连送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宝郡王的玉佩刚被自己还回去,现在又来了一块新的!
“你怎么这样紧张?”萧容湛单纯的目光落在元熙脸上。
“谁紧张了!”元熙咬紧牙关。
“那你脸红什么?”
“我……热的!”
面子都丢尽了!
元熙一闪身,躲到门口,掀起门帘。这一掀门帘不要紧,悔的元熙叫苦不迭,忙把门帘又放下了。
萧容湛纳闷儿:“你不是说天气热吗?”
“元熙!”萧容润掀起门帘,微微蹙眉:你怎么了?不请本王进去吗?
萧容润一转头,望见正坐在堂上喝茶的萧容湛,笑道:“真是巧了,二哥又在。”
又,为什么要用又!元熙吞了口唾沫,一个镇山太岁还没送走,又来了一个追命阎罗,这一左一右电光火石,今天怕是要被这两个冤家折磨致死了。
“六弟来做什么?”萧容湛淡淡撇净盖碗里的茶叶。
“哦,我是来贺元熙的荣升之喜啊。”萧容润一声令下,他的侍从便大箱小笼的抬进几只箱子。萧容润笑道:“这里面是一些时新宫花和裁衣的绸缎,是我专门挑了送给你的。”
这点儿东西对于宝郡王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但对于元熙这样的平头百姓来说,实在是一大笔不小的财富。萧容湛的贺礼还不知该怎么还回去,又岂能再收下这些?元熙惶惶跪下:“王爷,这太贵重了,臣女实在当不起,臣女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