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外头天儿都黑了,这花将军咋还不出来呢”
“你以为我不着急啊,她要是在咱这出了什么事,那陛下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孽镜台前见往事,可受的是刮骨烹心之痛,这都几个时辰了,殿下要不去看看?”
“你虎啊,我要是贸贸然进去她花泷七不得把我大胯擂碎,你咋不上去看看呢?”
“。。。我”
“拉倒,那女人连卞城王府都敢闹,咱们秦广王府多个啥啊,可不敢招惹她”
“那卞城王日日上本参奏,按花将军的性格闹他也不稀奇,咱们与她素无往来,与卞城王泰山王一党关系也不亲密,花将军对殿下还是客气的”
“你扯这老着些没用的干啥,新帝英明大义、机敏决断,咱这小阎王守好了本分,做好了工作,恶人受罚善人投生,安安稳稳的它不香吗?”
“是是是,这浑水一般的地府,殿下是最看得开的”
“你懂啥啊,在这一潭黑水之下的阴曹地府只有不争不抢才能安稳求生”
“殿下说的是”
。。。
秦广王殿外
“殿下,您在这等了好几个时辰了,咱们直接进去接将军出来吧”
“你还不了解七七那狗脾气吗?她主动要求受罚我要是贸然地接她出来,她不得抠了我眼珠子”
“可。。。”
“她挺得过来。。。挺得过来。”
“都市王对花泷七还真是挂心的很呢,巴巴的跑来秦广王这等着”
来人挺着大肚,一点不掩饰脸上的讥讽和不屑,往黄扶风身边一站把人挡的死死地,庞大的身躯好像能将黄扶风装下两个。
男人皱紧了浓密的眉,万分嫌弃的向后退了一步,抬手徐晃一礼“泰山王”
“花泷七在忘川河底沉了一千年,日日受剜骨剖心之痛,这孽镜台之罚,不过是挠痒痒罢了,难为都市王如此担心哈哈哈哈哈哈”
“泰山王消息到是灵通,也难为你这几个时辰就打探清楚,跑到这来落井下石了?”
“我这是不忍见都市王如此挂心,要不明日就求了陛下许配花泷七给你当王妃如何?”
“呵,泰山王说笑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议论赫征将军,还拿捏着陛下的心思,还是先料理了自身在来掺和七七的事吧”来人出口不善黄扶风也没有惯着,面上云淡风轻好像这些话不是他说出来一般。
“黄扶风!你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