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见令牌如见陛下,尔等还不速速开门,耽误了陛下的大事,看陛下怎么收拾你们!”
惟妙惟肖的一副奸佞狂妄的嘴脸。
络腮胡一手按着腰间明晃晃的佩刀,一手抢过宇文复就要收起来的令牌,又打量了宇文复两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宇文复眉心一皱,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他身边的小太监也愈发不安起来,连忙追着拿走令牌的人高声叫道:“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扣下陛下亲赐的令牌?你好大的胆子!叫什么名字,我等誓要禀告陛下,看陛下不活剥了你们的皮!”
“嚷什么嚷!”一个大头兵不悦的瞪了过来,“等我们头儿验明了那令牌的真假,自然就会放你们出去了!”
那小太监还欲再说,宇文复抬手制止了他。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络腮胡走进哨所中,那小屋里影影绰绰,似坐了几个人,正在仔细研究他的令牌一般。
令牌当然是真的,也是小皇帝亲手给他的。这些人一看就知道真假,可他们还是将他拦了下来。
不等宇文复想出个所以然来,络腮胡又大步走了出来。宇文复迎着他驱马上前,重又摆出那副不可一世的高傲嘴脸来,“大人可是验看分明了,咱家这令牌没有问题吧?”
络腮胡却盯着他,“这位公公的令牌很有问题,黄大人让我来带公公屋里说话,公公最好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待黄大人问明白了,公公就可以出城了。”
宇文复瞬间翻脸,换了副不耐烦却又阴森森的嘴脸来,“你这是什么意思?竟敢说咱家的令牌有问题?这可是陛下亲赐、见令牌如见陛下的御赐令牌,你们有眼无珠么,竟认不出来!”
“公公息怒。”络腮胡长臂一伸,就抓握住了宇文复马匹的缰绳,拖着他的马就要往那小屋走去。
宇文复大怒,拔出腰上佩戴的长剑就要斩下络腮胡那只牵马的手,将太监尖锐尖细的嗓音模仿的非常像,“放肆,你们是要造反吗?”
他已经预感到,眼前的情势很不对劲,他更抗拒往那小屋子走去,仿佛那屋里有着十分可怕的东西正等着他,令他一瞬间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络腮胡头也不回,宇文复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手中的长剑就咔嚓一声掉落在地。
宇文复身边的小太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焦急万分的策马上前来,打算豁出命去先将宇文复从络腮胡的手底下抢出来。一面焦急的看向宇文复,以眼神询问他,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