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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张讨厌的俊脸却越来越清晰,见明月睁开眼睛,他又勾起唇角冷冷笑起来,“这东西的确很好用,不过姑娘家身上怎么能带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本王帮你保管着比较安全,不然哪天你不当心将自己弄晕过去了可怎么是好。”
明月觉得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晕晕沉沉半天,才发觉自己此时正躺靠在贺之洲怀里,她想推开他,然而却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你……你到底想怎样?”
“本王早就说过,别耍花样,乖乖呆在王府里。本王可以纵着你,可以宠着你,但前提是,你得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在本王的府邸里!”贺之洲第一次将话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似乎再也不想跟明月绕圈子也再不许她装傻装糊涂了。
明月用力闭上眼睛,仿佛疲累到极点,又像是终于认命,颓丧的垂了头,“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贺之洲看着她,她的神色孤寂而冰冷,仿佛被冰冻了所有生气的荒原。
他折断了她的翅膀,阻断了她的一切退路,她也终于认了输,可为什么他心里,却没有半点该有的成就感呢?
……
趴在屋顶上往下看的津津有味的黄鸿飞一转眼看到贺之洲带着明月上了屋顶,愣了一愣,忙又低头往下面看一眼,而后露出满脸震惊之色来。
“王爷在这里,那底下那人是谁?”
贺之洲并不理睬他,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低头看一眼犹自垂头丧气没有半点精神与生气的明月,“你不是想看热闹?”
明月也不理睬他,垂了眼睛一声不吭。
她对贺之洲这个人已经没有探究的兴趣跟欲望了。他明明才威胁了她,心狠手辣的斩断了她所有的路,她恨他讨厌他都来不及,更别说想看见他了。可他却又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之前那个狠戾逼着她试药的人不是他,前一刻还狂风暴雨的恨不能弄死她,下一瞬又带着她出现在这里,只因为她之前说了要过来看热闹。
明月只觉得这人就是神经病的典范,阴晴不定,喜怒不定莫名其妙的很!
黄鸿飞虽然大大咧咧,但此时也觉出些不对劲来,他狐疑的看看贺之洲,又瞧瞧明月,见她还是要死不活的模样,忍不住担忧的问道,“小周,你没事吧?可是肚子还不舒服?”
明月摇摇头,她再不高兴,也不会迁怒无辜的黄鸿飞。
“小周你快看,为什么会有一模一样两个摄政王?你看这里有一个,下面房间里竟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