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原来这窗户除了窗门外,还焊有一排闪亮结实的金属条,推又推不开,拉又拉不动,又找不到什么称手的重物砸。其实即使找到了也不敢砸,会被守门外的矮个海匪察觉。怎么办?她抬头看看天花板,雅致精美,严丝合缝,几盏吸顶灯正散发出柔和温馨的光芒,正中央还有一台抽风机在唰唰唰飞速转动着。她一眼不霎盯着天花板上的抽风机,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欣喜若狂的笑容。对了,通风口!为什么不从通风口爬出去呢?四通八达的想去哪去哪,找一个最近的电梯甚至可以直达最底层。想着想着她的笑容又慢慢凝固了。没梯子没板凳的,却又如何爬上那将近三米高的天花板?何况还要拆掉那转个不休的抽风机!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机会只有这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再想糊弄那该死的四眼田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怎么办?乖乖跟他们上楼?找不到保险柜再乖乖把脑袋献给他们砍?这怎么可能,无论如何不可能!她恋恋不舍收回停留在抽风机上的目光,下意识般敲一敲光溜溜亮闪闪的墙壁。笃笃笃,声音厚重沉实,不像是胶合隔板围成的。她不死心,又换几个地方去试,最后还真在墙角边找到一块异样之处,敲上去空空空的,感觉像个临时封堵的窟窿,估计是水管或电源线出入口。她闻声开心极了,赶紧用手指抠、用拳头砸,控制好力度用脚去踢,想方设法要把墙面隔板弄下来。如此折腾好一阵,除了几块墙板略有松动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时,外面的矮个海匪不耐烦了。咚咚咚敲着门框喊道:“臭小娘,你到底是拉屎还是吃屎?干嘛要那么久?再不出来我可要进来了啊!”
余雯丽本就心焦气急恼火极了,现在又听到矮个海匪一番令人恶心的脏话,更是火上加油气往上冲,咚地一脚踢向墙板,杏眼圆睁回骂道:“你大爷
的,嚎什么嚎?嚎丧吗?你爹妈去世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不要多一些时间呀!你倒进来试试?”骂过之后她又欢呼一声,并迅速蹲下身去。原来松动的墙板竟然被她一脚踢断了,正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小窟窿呢。
矮个海匪听到余雯丽的愤怒回应,不再敲门框了,咕咕哝哝在外面说道:“你就尽管嚣张吧,等打开保险柜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余雯丽欣喜之下未予理睬,横拉竖拽扒开踢断的胶合墙板,再沿空洞之处使劲抠挖。随着窟窿的不断增大,一条乌黑粗大的铁管便赫然出现在她眼前,也不知作什么用途的。余雯丽见之精神一振,手脚并用继续拆卸,热汗直流更不停止。渐渐地,洞口越来越大,容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