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耸耸肩头冷然道:“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且听顾某继续说下去,张昌仁被杀的灶王庙离着那条乡间小路只有两百多丈距离,如果不是值得信任的人喊他,他怎么可能去灶王庙?
能够提前知道张昌仁从密道离开,又能让张昌仁万分信任的人,在这常帮上下,恐怕只有你卫保昌一人吧!”
卫保昌目光中露出一丝慌乱,但表面上依旧镇定如初,“这只是你的推测,张老大信任的人,可不仅仅只有卫某一人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一切都只是顾某猜测,毫无证据,那请问你,昨夜你身在何处?”顾北不慌不忙,他越是如此轻松,带给卫保昌的压力越大,几乎没怎么想,便回道,“某困乏一直在住处歇息了,这有什么问题么?”
“睡觉啊,这当然没什么问题,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将布靴脱下来可好?”
卫保昌心神一凛,莫名的慌乱起来,他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白府家将可不会给他机会,上去几个人就将卫保昌的布靴拽了下来。
提起一只布靴看了看鞋底,顾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卫保昌,你说的在住处歇息,一直没出过条涌坊,那这就奇怪了,你这鞋子上的泥土从哪来的?
据某所知,咱们应天府各处街道都是大青石铺成,只有灶王庙那一带才是泥土壤,你说你在睡觉,依某看,你是去请张昌仁长眠灶王庙了吧?”
顾北一番话,让院中常帮众人十分吃惊,他们一个个看了看自己的鞋底,可都没看到半点泥土,顿时对顾北的话语信了七八分。
熊开山等常帮大佬,全都瞪着眼睛怒道:“卫保昌,你个苟娘养的,张老大救了你一命,又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害他性命。”
常帮众人怒火喷涌,有几个人想冲上来围殴卫保昌,却被几十名家将压了下来。
顾北可不是想替张昌仁报仇,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卫保昌的身份,“卫保昌,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哦,对了,你还是可以狡辩的。”
说罢,顾北从怀里取出一枚铜扣,捏着纽扣讥讽道:“请问这枚铜纽扣你怎么解释呢?张昌仁尸体下压着一枚铜纽扣,你腰带上正好少了一枚铜纽扣,难道是你睡着后铜纽扣自己飞过去的?”
当顾北拿出铜纽扣后,卫保昌几乎本能的看向自己的腰带,本来镶嵌着四枚铜纽扣,现在却少了一颗。
此时案情已经明了,证据也摆在眼前,卫保昌眯起眼睛,呼出一口气,苦笑道:“顾县男,果然厉害,这么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