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刚刚不应该那样说,但请你冷静些。”
慕雅静垂在身侧在手紧了紧。
终究,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只是一个书写故事的人而已,更何况她癌症晚期了。
慕雅静脸色缓和了下来:“陈女士,我刚刚失态了。”
陈珊说道:“慕小姐,其实我很能理解你,但其实他很爱你的母亲,很爱很爱,我能从他的言词之中感觉到,他对你母亲,有刻骨的爱。”
慕雅静没有说话,却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刻骨的爱?
将她母亲软禁并且活活逼死,这也叫爱?
“他留下了三封信给我保管,而我现在交给了你那个朋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看看他写得信,或许能让你的心里释怀一些。”陈珊忽然说道。
慕雅静立即道:“我知道那三封信,只是我更希望从你这个知情人口里知晓我母亲的故事。”
大抵是疾病缠身的缘故,才说了几句话的陈珊就很疲倦了。
她半靠在了床上:“我并不认识你母亲,从始至终我也只是一个书写者而已,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去看存在瑞士的那三封信吧,其它的,我不想说太多了。”
陈珊能从慕雅静的语气里听出对郁夜栗的仇视,这让她不太想和慕雅静说太多的话。
因为她,对郁夜栗很有好感。
虽然她和郁夜栗也就见了那一次面而已。
但不是网上有句很流行的话吗?
一见杨过误终生。
而到她这,则是一见郁夜栗误终生。
郁夜栗无论是外型,还是对白静秋执着的爱,都满足了她一个言情作者对完美男人的所有想象。
她忘不了郁夜栗。
她也不想和仇视郁夜栗的人说太多。
慕雅静正要说话,一直沉默的郁少谦忽然开口道:“雅静,我们现在出发去瑞士。”
慕雅静吞下了还想要说的话。
郁少谦比她要睿智,也比她要敏锐。
郁少谦示意她不用说了,恐怕是代表她要再问什么,眼前这个作者都不会回答了。
慕雅静在走之前对陈珊说了一句:“陈女士,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也打扰你了。”
陈珊听后目光再次落在了慕雅静脸上。
她幽幽说了一句:“去瑞士吧,那里会你有想知道的一切。”
……
二十分钟后,郁少谦和慕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