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拿了一片止痛药吃下去才好。
自从机场的事情过后,他就落下了头痛的毛病。
而且是越演越烈,到了最后必须要止痛药才压得住。
等将止痛药吃下后,头痛才没有那么剧烈了。
郁少谦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
窗外,一片柔和的月光。
他忽然想,这个时候的慕雅静,在做什么?
她,可能已经睡了。
他的脑中不由浮现出了慕雅静的睡相,安静柔和,如同一幅画卷一般美好。
神使鬼差地,郁少谦伸出了手。
可手指,很快触碰到了冰冷的玻璃。
郁少谦这才想起。
慕雅静,已经和他分开了。
他伸出手,再也触碰不到慕雅静的脸了,能触碰到的,只有这冰冷的玻璃了。
郁少谦因为吃了止痛药的头,又隐隐开始痛了起来。
……
今晚王茹月很早就睡了。
等王茹月睡后,慕雅静走了出去。
她来到了镇上的一家私人诊所。
曾经,她去医院要打掉郁小白。
可都躺到手术台了,她却改变了注意。
那冰凉的手术台,让她一阵发颤。
她真得无法做到,那冰凉的器具伸到自己的体内,将胎儿活活……
当年她做不到。
现在也无法做到。
慕雅静想到了,打胎药。
她怀孕的月份还很浅,可以用打胎药。
到了诊所后,慕雅静让医生开了打胎药。
恰好出门的时候碰到了张大妈。
张大妈正要和慕雅静打招呼,却看到慕雅静一脸失神匆匆往外走了。
张大妈:“……”
今晚张大妈有些咳嗽,就想着来看看。
这个时间了,医院也关门了。
张大妈就只能来诊所。
恰好诊所的医生也和张大妈认识的。
张大妈就八卦问医生:“刚刚那个女人进来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