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曼歌回过神来,他便微抬下颔:“站好。”
沈曼歌立刻站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子安挑挑眉,随手打开右侧的一个木盒,取出一物朝她走来。
一丝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陆子安拿着那个精致小巧的垒金香囊,给沈曼歌系上了:“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沈曼歌动了动手肘,那种香气更加鲜明,竟是她最喜欢的秋兰,真的好用心啊
她忍不住抿着唇笑:“何以致契阔?”
啪嗒一声打开左侧的木盒,陆子安抬起她的手,将一对玉镯慢慢推进她腕间:“绕腕双跳脱。”
他不会真的把整首订情诗都做出来了吧!?那是多大的一个工程啊!
沈曼歌摸了摸腕间的玉镯,入手温润,鼻尖也跟着一酸:“何以结恩情?”
在她颊侧落下轻轻一吻,陆子安将佩玉结缀着的罗缨系在她腰间:“美玉缀罗缨。”
“这,这原本该是我为你做的”沈曼歌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没关系。”陆子安伸手撩起她散碎的长发,全部打开,手法略带生疏地慢慢替她盘起:“何以结相于?”
沈曼歌有点想哭,但还是强忍着露出笑意,声音略带哽咽:“金薄画搔头。”
“傻姑娘,哭什么,该高兴才是。”陆子安半揽着她向前几步,下巴抵在她肩头:“何以致拳拳?”
“绾臂双金环。”
话音未落,一对金银带条盘绕成螺旋圈状的臂钏缠上了她的手臂。
金丝极细极美,与银丝相互缠绕,看上去竟仿佛有十多圈,却相互不关联,宛如佩戴着几个手镯般美丽。
陆子安见她看得出了神,轻声一笑:“何以致区区?”
这诗被他颠来倒去,也亏得沈曼歌还记得:“耳中双明珠。”
耳尖被陆子安吮进唇间,沈曼歌浑身发软,轻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投怀送抱?我喜欢。”陆子安低笑,胸腔微微震动,手却毫不迟滞地为她戴上了两侧的耳环:“何以慰别离?”
沈曼歌有些站立不稳,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呢喃:“耳后玳瑁钗”
一支簪钗轻轻划过她还没有恢复的耳尖,冰凉的感觉让沈曼歌浑身一震,但略一盘算,戒指之前已经送过了,好像都齐了呢,心里又有些放松。
陆子安却依然不肯放过她,含笑握住她的手打开最后一只木盒:“曼曼是不是以为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