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感觉心跳都在加快。
要达到这样的程度,背后不知付出了多少辛勤的汗水!
一行人并未高声喧哗,甚至所有人都情不自禁闭上了嘴,不愿意打扰沉浸在创作之中的人们。
悄然走过这个车间,然后便是掐丝工艺。
到了这里后,台面平整,但是铜胎上已经开始有了用镊子将压扁了的细紫铜丝掐、掰成各种精美的图案花纹。
然后再蘸上白芨粘附在铜胎上,筛上银焊药粉,经900度的高温焙烧,将铜丝花纹牢牢地焊接在铜胎上。
负责每道程序的,都是不同的人,他们彼此亲密无间,甚至不需要多言,一举手一投足,轻轻一指对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子安默默地看着,眉头微皱,心中却有了更多的思量。
点蓝、磨光和镀金工艺,一间一间地走下来,一趟虽然有些走马观花的感觉,但是却能给人更深的体会。
一百零八道工序,细致又缜密,难得的是他们完全没有漏下任何一道程序,完完全全没有一点点投机取巧的感觉。
众人不禁想到了展览厅里那些精美的景泰蓝,大概,也只有这样认真对待手里的工作的人,才能够制出那般精美到极致的工艺品吧?
但是看完之后,陆子安却有了一个想法:景泰蓝,只能用于瓶瓶罐罐吗?为什么从未见过平面的物事?
泰霄的高层们看着众人脸上的惊叹,与有荣焉地道:“如今我们的景泰蓝工艺品在海内外极为畅销,镁国有不少商家都下订单但是如今确实有很多低廉的景泰蓝,拉低了整体的档次和水平,却不知应先生有什么建议?”
应轩一直在一旁担当着听众的角色,猛然被点名,他一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我”
他一边组织语言,一边却看到那人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陆子安,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