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卓大师才算是安心地返回了大殿,毕竟他也很好奇那锥画戗金技法到底会是怎样的。
等他走了,沈曼歌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踌躇:“子安哥,就这么把应轩放这没事吗?”
总感觉有点坑的感觉啊
忽然对小轩轩有些同情呢
“没事。”陆子安甚为洒脱,微一摆手:“放心吧,他能做出来的。”
看着他笃定的神情,沈曼歌也算是放下了心,看了他一眼,她忍不住问道:“我问你哦,你真的不会吗?”
陆子安嗤了一声,伸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一拍:“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会的。”沈曼歌挑了挑眉,歪着头看他:“你为什么要骗他们说你不会啊?我看那时候,李先生脸都绿了”
“哈哈。”陆子安倒是难得愉快地笑了笑:“走吧,带你逛故宫去。”
“不行!”沈曼歌怒了:“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两种人!一种!就是说话说半截的!”
第二种呢?
陆子安等待着,等着,等着
看着她眼里的揶揄,他忽然就明白了,赏了她一记爆栗:“调皮。我没卖关子,只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这一步,应轩迟早会遇到,他不过是把他往前面推动了一步而已。
“哎,真是羡慕他们啊,你这样的师父真好。”沈曼歌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拖又拽的,真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们喂大的啊”
“”陆子安面容有一秒钟的扭曲,仿佛很煎熬:“是拉扯大”
总感觉这个话题,很重口味啊
沈曼歌看了他一眼,忽然咧嘴笑了:“嘿嘿,如果我说我故意的,你会不会打死我啊?”
“不会,但是会把你打的半死不活。”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玉带河前。
玉带河其实就是金水河,而五座金水桥,居中的是御道桥,曾经作为皇帝的专用通道。
“这么悠闲地在宫中散步,以前真没想过。”陆子安心中颇为感慨:“在以前,这条御路,除了皇帝之外,只有4个人一辈子能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