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为什么?”马克理夫人微笑着看着他:“你别紧张,我觉得这床琴也很好,没有非要昨晚那琴的意思,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有区别?”
这一次,管先生微微停顿了片刻,目光略有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才回答道:“因为昨晚的琴,是以玉制成。”
纯净的玉,回音效果其实并不如木制的琴。
但是其独特之处,在于玉本身的材质。
“原来是这样。”马克理夫人点了点头,倒也能理解,她打开手机递了过来:“是这个吗?”
这是刚才有人发给她的,关于管先生那床玉琴的高清照片。
管先生仔细辨认了一下,镇定地点点头:“是。”
“真美。”马克理夫人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微笑着道:“如果我聘请你去我国演奏,你能带玉琴去吗?”
听了这话,刘主席的心嘭嘭直跳。
他飞快地眨眨眼睛,感觉眼皮子都要抽筋了:快答应啊!
多难得的机会!
但是管先生却仍然不为所动,连眼风都欠奉,沉静地道:“这得问陆大师的意思,因为这琴不是我的。”
这一下,马克理夫人更奇怪了。
好不容易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兴致反而更高了些,对这个神秘的陆大师充满了兴趣:“那你打电话问他一下?”
刘主席原以为这事黄定了,却没想到马克理夫人一点都不生气,他感觉这事简直太奇怪了。
带着种种疑惑,他深吸一口气,打了个电话给陆子安。
与他说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之后,刘主席极具说话艺术地问道:“陆大师,你觉得玉琴带去阿根廷的话,需要在琴盒里加防震吗?”
回答是需要,还是不需要,都算是敲定了管先生这趟阿根廷之旅。
管先生抬眼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装作没察觉到他的视线,刘主席认真地等待着。
电话里,陆子安的声音变得略为低沉,仿佛带着股淡淡的笑意:“这得看,马克理夫人是以她个人的名义,还是以马克理先生的名义了。”
对啊。
刘主席悚然一惊,他竟然忽略了这么大的漏洞!
实在是这诱惑太大了,马克理夫人气场又太强,他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
好在陆子安既清醒又冷静。
听了翻译说的问话,马克理夫妇对视一眼,马克理先生微笑着道:“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