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哦,这样”文泉强扫了眼他的小腿,叹了口气道:“没事就赶紧去做饭吧,你自己也说了的,是你自己撞的,不是我打的啊我打的很轻的,你知道的吧,爷最疼你了。”
文康苦笑了一下,蹒跚着起了身:“我知道的,爷最疼我了我去换身衣服,这就做饭。”
争执吗?没有用的,他已经习惯了。
回到房间,他换了衣服后,握到了门把,又折回去。
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药瓶,就着昨晚的凉水吞了两粒药,外面他爷爷在叫他,他便随手将药瓶往抽屉里一塞就走了。
客厅明亮的灯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半昏暗的光线正好照在那个小药瓶上。
盐酸帕罗西汀片。
天已经全黑,雨下得更大了。
沈曼歌起身将窗帘拉严,折回病床前,拿起书轻声念道:“我想和你住一间屋子里,晨起煮粥,过午饮茶。傍晚倘若我从外面回来,就给你买一束花”
这句话她很喜欢,忍不住握着书忘了翻页,用一种温柔到醉人的语调,轻轻地,柔柔地道:“晨起煮粥,过午饮茶”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蓦然接话道:“我不喜欢喝粥。”
“哎呀这不是粥啦,这是”沈曼歌猛然顿住,带着三分讶异六分不敢置信的惊喜抬起头,正正望进陆子安噙着笑意的眼神里。
她怔怔地看着他,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陆子安其实饿得发慌,但倒没什么别的不适,笑道:“怎么”
了?
后面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沈曼歌猛地扑上来,用力地抱住了他,直接将刚撑起五厘米的他又扑回了床上。
她把脸埋在他脖颈里,努力努力地咬紧唇瓣,想控制自己不哭出声音。
陆子安的心忽然就软得一塌糊涂,拍了拍她的背:“哭什么,我只是睡着了而已,没事没事,别哭了。”
“我才没哭呢!”沈曼歌凶巴巴地道,抹了把脸抬起头:“你看我哭了吗?”
眼神带有杀气,大有他敢说一句是她就要杀人灭口了一样。
这让他怎么说呢?
猪都看得出来她哭过啊!
沈曼歌顿了顿,又将脸埋他肩上,闷闷地道:“你以后别这样了,我真的害怕。”
她最怕生老病死,尤其害怕离别。
“抱歉,让你担心了。”陆子安拍拍她的背:“以后不会了。”